【佛教科学】 科学论道 十八、感觉与感应(zrming)
科学论道十八、感觉与感应
自从意识执著于虚幻的“自我”并参与到现象世界中后,便被现象世界的规律所束缚,执著念越强,我们意识离本体越远,我们本有的能力也越来越弱。我们人类的意识,若是不执著于感官世界,就会突破分别觉的层次,意识将离本体更接近,能力也会更强。其实人的心灵是可以直接相通的,只是我们平时太依赖于眼、耳、鼻、舌、身等外在的感觉,思维也固化成单一的逻辑思维,这种逻辑思维充满理性,可是却阻隔了心灵之间基于直觉的交流。我们在生活中有时可以体会一点这种直觉的交流。比如恋人间可能会经常不约而同想到给对方电话,有些人对发生在远距离的亲人的事故会有异样的感觉。双胞胎之间的感应最为明显,比如远距离协同发病,这些都被确凿的医学病案证实,一些研究机构也对此现象进行了研究。
据《双胞胎心电感应》记载:8岁大的理查德·波尔斯被研究人员关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并在他的面前放了一桶冰水。按照要求,理查德将手臂伸进冰水里。在另一个房间,在视线和听力范围之外,他的同卵双生的兄弟达米安身体的反应竟然跟随着理查德的感觉而变化。当理查德受凉水的刺激作用引起急剧吸气,可以看到达米安呼吸频率监测器上突然出现亮点。研究人员进行的另一个试验是让理查德打开一个硬纸板盒子,突然一条巨型橡胶蛇朝他向上跳起,这时,立刻清晰看到达米安的脉搏变化。该书中还指出存在三种特殊的心灵感应:母亲和新生婴儿之间的心电感应,狗和主人之间的心电感应以及同卵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
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现象其实非常常见,但在科学上一直对此现象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如果我们暂时摒弃固有的知见,这种现象其实很容易理解。
前面我们介绍过,人的思维会以脑电波的形式体现出来,这就说明,人的思维,与一定的脑电波相对应。从量子实验中我们知道,对微观粒子而言,不存在距离的概念,粒子仅仅通过各种“场”来起作用。从全息式模型理论的角度来看,所谓“粒子”的说法也是不正确的,粒子不过是不同波动相干涉所产生的幻象而已。而所谓的“场”,正是不同波动之间所形成的“干涉图”,我们的意识对此“干涉图”进行解读,就形成了现象世界的幻象。正如我们去看一张激光全息的底片,只能看到两束激光的干涉图案,但如果我们用另一束激光照射这张底片,我们就能看到一幅栩栩如生的三维图景。三维图景的实质是幻相,同样的,我们现实图景也是一场幻相,只不过这场幻象要比我们看到的全息三维图景要生动和真实得多。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发现所有的现象只不过是“波动的海洋”。而我们的思想意识就是“波动的浪花”。所以,当同样频率、振幅的波动一起产生时,自然会有“共振现象”发生,这就是“心电感应”产生的机理。
我们的感觉系统其实是很粗放的,19世纪30年代西方心理学家韦柏首次对人的感知觉进行了细致的研究,并得出了以其名字命名的韦柏定理。该定理说:人的知觉系统最小可感知的量与接受到的刺激量无关,但最小可感量与前一次刺激量的比值为一常数。其中可感量是指前后两次刺激量的差值。我把该常数称为知觉系统的可感度。根据韦柏的研究,视觉的可感度值为1/60,是所有知觉系统中最为灵敏的,也就是说,假如我们正接受到的光强刺激量为60个单位,那么,当增加或减少一个单位的刺激量我们还能感觉到,但是如果增加或减少半个单位的刺激量我们就感觉不到了。这已经超出了我们视觉的可感度了。韦柏还得出了其他几种知觉的可感度,触觉的可感度为1/30,听觉为1/10,嗅觉为1/4,味觉为1/3。也就是说我们味觉的可辨别能力最弱。
对比韦柏的可感度,会发现与之前在论述相对论时所得到的结论有某种相似性。假如我们把时间、空间、运动等概念也作为可感的度量之一,那么这些度量的变化同样也是与前一次的状况相比较而言的变化,与其它因素无关。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间、空间、运动变化以及冷暖、香甜、美丑等等量度概念。这些量度与任何其它人没有关系,只与自身的状况有关。可以说,每个人只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只活在自己的宇宙中,虽然我们很想让别人分享我们的感受,但终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这也就是佛家所说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真正含义。
西方人擅长理性分析的思维方式令人钦佩,不过他们这种分析建立在并不稳固的基础之上,所以得出的结论就有一些局限性。西方人认为知觉是建立在生理系统之上,而每个人的生理系统是一样的,所以认为知觉的分析也具有普遍性。但从佛学的观点看,每一个人就是一个独立的系统,个人的感知觉能力是与自己的意识相关,而不是与生理系统相关。随着对意识的训练,感知觉的能力也会随之改变,也就是说,可感度是可以因人而异的。这点其实非常好理解,钢琴调音师比普通人对音高的敏感度更高,而品酒师的味觉敏感度也非常人可比。是他们天生的生理异常吗?当然不是,他们只不过是在意识上对自己领域的关注比常人多一些而已。也许这样的关注度提高会导致一些生理的变化,比如味蕾细胞的增多。但我们不能下结论说是生理的变化导致知觉的变化,这两种变化可以是一体两面,挖掘这种变化更深层次的原因才是正道。
正是由于人的感觉系统是粗放的,所以我们不可能基于感觉系统自造一个与现实世界精细程度相同的虚拟世界,这也正是前文中提到的霍金的外星人控制说、网络游戏的思想实验、《黑客帝国》场景以及“缸中之脑”实验不可能实现的真正原因。所有的这些实验,都是基于一个假设,即我们所感知的的世界,就是人的神经系统感受刺激的结果。现在我们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现实世界不是由感官系统的刺激引起,而是由细微得多的分别识所引起。我们设想,若这个世界仅仅是由感觉系统制造,那么以感觉系统的灵敏度来说,我们只要开发出显微镜就可以看透世界的本质了。而且,基于生理基础的那些思想实验,存在着一个无限循环的怪圈。比如霍金的外星人控制说,我们如果是外星人用计算机在控制着,那么外星人本身也可能被更高级别的智能生物所控制,而这样的推论将没完没了。
我们每个人无时不刻不被各种感觉所控制着,饿了、渴了、累了、痛了,我们觉得难受,各种感觉形成的欲望得到满足,我们就觉得快乐,反之则觉得痛苦和烦恼。各种各样的感觉不断写入我们的潜意识,也就是末那识,我们的思想行为被潜意识支配,使我们已经无法停止对感觉的依赖。
如果我们反躬自省就会发现,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哪里有什么本来面目呢?一朵鲜艳的红玫瑰,它的红色是它的本来面目吗?我们并不能这么自负的认为它本来就是红色的,在一个色盲的人的眼里,它可能是黄色的,在一只蜜蜂的眼里,它可能是灰色的。在别的动物眼里,可能又是另外一种颜色,那么谁对谁错?我们凭什么说色盲人和蜜蜂看到的就是错误的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人,或者正常人的人数多吗?假如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是色盲,那么又是谁对谁错呢?
感恩阅读全文,敬请关注下期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