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二 | 跟心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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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心交朋友
禅 修 ,藏 文 是 gom ,意 思 是 “熟练”,最容易了解的说法就是“认识自心的过程”。其 实 这 很 简 单 ,就 像 在 聚 会 里 遇 到 陌 生 人 ,你会向对方自我介绍:“你 好 ,我是某某人。” 接着你聊到共同话题 :“你为什么来这里呢?谁邀请你来的呢 ?” 你的眼睛一直看着对 方 ,心里却在注意他的脸形、身 高 、头发的颜色等等。禅修就是熟悉你的心,就像对陌生人做自我介绍。
这乍听有点奇怪 ,因为我们多半认为已经认识自己的心了。我们通常很熟悉川流不息的念头、情 绪和身体感觉,却很少停下来一个一个做个别观察,或 对 它 们 敞 开 心 胸 ,就 像 对 陌 生 人 那 样 。不 只 这 样 ,我们还经常将心理、情 绪 和 各 个 感 官 看 成 是 单 一 、独 立 的 “整体”。怎么说呢?
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你开车前往公司途中遇到塞车,你把塞车当做单一事件,但其实这是由许多事件组合而成。像是你渐渐松开踏在油门上的脚,开 始踩刹车;你观察到四周车子的车速都 慢 下 来 ,接 着 停 下 来 ;你 手 部 的 神 经 记 录 了 手 持 方 向 盘 的 知觉 ,同时你的背和脚的神经记录了与座位的碰触;车子的喇叭声从 窗 户 传 进 来 ;你 同 时 心 想 :“糟 了 !我 快 要 来 不 及 参 加 晨 会了 !”你 瞬 间 开 始 在 心 里 上 演 一 部 迟 到 的 “戏 码 ”:老 板 很 生 气 ,或你错过重要信息,或无法跟同事做简报;接 着 ,你的心跳加速、全身冒汗;你发现自己很气前面的驾驶,然后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 。即使有许多身体、心 理 和 情 绪 的 状 态 同 时 进 行 ,对 心 而 言 ,看 起 来 却 好 像 是 “单一”与 “合为一体” 的体验。我曾经跟一些认知科学家谈过,根 据 他 们 的 说 法 ,把许多不同体验整合为单一事件,是人类典型的内心运作。我们的脑透过身体的感知器官持续地处理多样的信息流,并根据过去经验来评估这些讯息,接着身体就准备用特定的方式回应。举 例 来 说 ,当肾上腺素在血管中释放时,我们的警觉性就会提高,同时,脑中有关记忆和计划的区块,开始衍生其他想法:“前面塞车塞得多远呢?我应该打电话给谁呢?或许我应该再等一下。不远处有个出口,我可以从那里开出去,换 条 路 走 。喂 !前面那台车想要从路肩超车。”
脑 中 与 理 解 、记 忆 和 计 划 有 关 的 区 块 ,很接近产生情绪反应的部位,因此 ,无论生起任何想法,一般都会受到某些感觉的影响。就像塞车,或我对于大雷雨的反应,通常都是不愉快的。
这些过程是同步进行的,超出一般人的觉察力。脑部透过感官所接收的讯息,我们只能觉察不到百分之一。脑子竞相攫取引起它注意的有限信息,过滤掉它认为不需要的,自动趋向它认为重要的。这个系统很有帮助,因为如果我们对于每一个动作,简单到从这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都保持敏锐的知觉,像是察觉到抬起一只脚、放下另一只脚、周遭空气的微细改变、墙壁的颜色、声音的大小等等,我们很快就会被这些细节干扰而无法走到目的地 ;即使我们只走到隔壁房间,大概也忘了本来要去做什么。不 过 ,这 个 运 作 系 统 的 缺 点 ,是 最 后 会 将 每 一 瞬 间 的 体 验 ,误认是为一个整体的体验。
当我们在不安的情境或强烈的情绪时会造成问题,是因为我们只会执取当下最强烈的体验,像是身体的疼痛、对迟到的恐惧、没通过考试的难堪,或失去挚友的悲伤等等。遇到这种情况,心会倾向于二选一:逃离 ,或屈服 。我们对体验会有两种反应,一 种 是 把 它 当 “敌 人 ”,另一种是把它当“老板”一一完全主宰我们的念头并操纵我们的反应。即便我们真的能够暂时逃离烦恼的对境,像 是 去 看 电 视 、看 书 或 上 网 ,我们只是把问题暂时处于地下而已,这反而让它暗地里获得更多的力 量 ,因 为 现 在 又 加 入 了 “待会儿还得再次面对它” 的恐惧。
我向父亲提出我在禅修碰到的问题,他建议我在两种极端方法中采取折中的做法。他 建 议 我 ,与 其阻挡散乱或对它让步,倒不如把它当做朋友般欢迎:“恐 惧 ,你 好 !搔 痒 ,你 好 !你好吗?请多坐一会儿,我们可以更认识彼此。”以柔和的态度欢迎念头、情 绪和感官知觉,这个练习在藏文里 叫 drenpa, 也 译 为 “正念”,意 思 是 “觉察”。
我们正在觉察的是一般容易忽略的微细身心过程,我 们 通 常 只 会 注 意 “大事件”,因为明显的体验会拦截注意力,导致我们无力抵抗,或激起想要逃离的冲动。有 了 正 念 ,就 可 以 “大 事 化 小 ”,化为众多能处理的小单位— 它们以惊人的速度在觉性中闪现。
跟 “心 ”交朋友的时候,你会大吃一惊,因为它突然变得很害羞。本来极猛烈坚寫的念头、感 觉 ,几乎在出现的那一刹那就消 失 ,就像强风吹散烟雾。我也碰到许多人刚开始修持正念会面临的情况,经 过 “心 ” 的一切,即便要观察到十分之一都相当不容易。不 过 ,这种奔腾的感觉自然而然会缓和下来,接 着 ,我觉察了几件事。
首先 ,我开始了解 “执著烦恼和散乱是坚实的、恒常的 ” 其实是错觉。恐惧造成的瞬间痛苦,当搔痒感一出现,就被取代了,而搔痒感也只持续到窗外的鸟吸引我的注意之前的那个刹那。然后 ,也 许 有 人 咳 嗽 吸 引 了 我 的 注 意 ,或 我 心 中 闪 过 一 个 念 头 :“中餐不知道会吃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恐 惧 又 回 来 了 ,接着可能 搔 痒 感 更 加 剧 烈 了 ,或 是 我 注 意 到 坐 在 我 前 面 那 个 人 换 姿 势了……看着这些来来去去的感觉,好像在欣赏一场赛事,在事情进行 时 ,我开始觉得比较平静,更有信心。我发现自己已经比较不害怕念头和感觉,也比较不受散乱的干扰。我 的 心 逐 渐 开 展 ,原本 躲 在 背 后 操 控 的 “陌 生 人 ”,即 使 还 没 有 完 全 成 为 我 的 “朋友”,但 至 少 是 有 趣 的 “同伴”。
当然,我还是会被念头、白日梦牵着走,处在心神不定或昏沉中。我的父亲再次告诉我,不用太担心这种情况。他 说 ,我迟早会记得,无论当下发生什么,就 是 回 到 简 单 的 “观 察 ” 工 作 。重 要 的 是 :不 要 责 怪 自 己 的 分 心 。我 后 来 才 了 解 这 个 提 醒 很 重要 ,因为我真的经常责怪自己不专心。
所 以 ,这 里 再 度 教 导 ,仅只是观察自己的心,就能有惊人的领悟。我常常被自责困扰,像 是 “这 个 念 头 很 好 ,这 个 念 头 不 好 ,我喜欢这个感觉,我讨 厌 这 个 感 觉 ”。对 恐 惧 感 到 害 怕 ,通常更甚于恐惧本身。有 时 候 ,我会觉得心里好像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里全是我开始认出的念头、感 受和感官知觉;另一个在后面的密室,里面挤满了喋喋不休的鬼魅。我很快就知道这两个房间不是分开的。紧跟着念头和感觉的唠叨声,音量太微弱,所 以 我 没 认 出 来 。我 用 同 样 柔 和 的 态 度 ,去观察心里接二连三生起的判别,我开始了解这些念头和感觉是短暂的。
念头和感觉来来去去,躲在它们背后的判别,逐渐消失了。在那几年我只领受父亲的训练,童年早期起伏的情绪就比较少了。我不再那么容易受到赞美、害 怕 难 堪 和 失 败 等 等 的 影 响 。我甚至发现,自己比较容易跟常来接受我父亲教导的那些访客交谈 了 。不 过 ,我的情况很快就改变了,我 面 临 新 的 挑 战 ,需要更深入运用我所学法教的程度,远超出我的想象。
问题有多猛烈,你就有多强大
我十一岁的时候,从父亲尼泊尔的僻静住所,被送到三 千 英里外的印度智慧林寺院,开 始 学 习 佛 法 哲 理 和 修 持 的 严 格 课 程 。这是我第一次离家,也是我第一次搭飞机。一位老喇嘛陪我从加德满都飞往德里。我 很 怕 坐 飞 机 ,担 心 万 一 飞 机 引 擎 突 然 故 障 ,或被闪电击中。
我的脑袋全是飞机从天空骤降、俯冲到地面的画面。我紧抓椅子扶手,弄得手心很痛。飞机起飞时,我满脸通红,冒着汗,全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坐在我身旁的一位男士看到我这么焦虑,笑 着 对 我 说 :“我经常搭飞机,你真的不用担心,飞 机其实是很安全的,而且尼泊尔到印度很近,只 要 一 小 时 ,我 们 不 知 不 觉 就 抵 达 了 。”
他和善的话语稍微缓和了我的焦虑,然后我稍微坐定,正准备要开始练习 我 学 过 的 “观察自心”修持。突 然 间 ,飞机遇上了乱流,机身开始震动,那位男士几乎快被甩出他的座位,他 大声尖叫。剩下的航程,我坐着不动,心里想着最坏的情况,根 本 别 提 “观察自心 ” 的修持了。我 想 ,我死定了。不 过 ,很 幸 运 的 是 ,从德里到智慧林十三个小时的车程都很顺利。我 们 愈 接 近 山 上 的 智 慧 林 ,视野就愈辽阔,一路上都很愉快。我 事 前 并 不 知 道 ,寺 院 的 接 待 处 为 我 的 到 来 做 了 特 别 的 安排 。
许多常驻寺院的僧众在斜坡上列队,他 们 俯 瞰 下 方 的 路 ,准备以庆典用的八英尺长号角和大鼓来迎接我。当时那个地区没有电话,所以大家等了好一会儿。最 后 ,他们总算看到有部车子抵达 ,立刻就吹起了长号角并击鼓。但 是 ,当 车子停下来时,一位年轻的印度女士从车子走出来,很 显 然 不 是 他 们 所 要 迎 接 的 人 。这位女士被这个盛况吓了一大跳,她紧张地穿过人口。这个盛大的欢迎仪式,也因此而突然尴尬地中断了。不久之后,他们看到了我的车子,僧侣们开始大声吹起长号角并击鼓。当我的车子靠近寺院的主要入口时,欢迎仪式却又再次中断了,因为从乐师的视线看出去,汽车的前座好像没人。
其实 那 是 因 为 我 小 时 候 个 头 很 小 ,我 被 旧 式 车 辆 高 大 的 仪 表 板 挡住 ,不 过 ,我现在也不算高。他们为了不想再弄错,于是把长号角和击鼓的音量放低,接着音乐声就七零八落地停了下来当乘客座的车门一打开,我 走 下 车 ,他们以欢声雷动的响亮乐音迎接我,声音大到我可以感觉到自己骨头在振动。我分不清是音乐声或是陌生人列队欢迎的场面哪个比较可怕,我之前搭飞机的恐惧感又出现了,我 转身就走, 但却走错方向。如果不是那位老喇嘛陪着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走进那个大门。
我刚在智慧林住下来时并不怎么顺利。尽管寺院的环境美不胜 收 ,北方和东方是喜马拉雅山,西方和南方是平原,智慧林就坐落在其中,我大部分时间都很不快乐。敏感和焦虑的老毛病让我不知所措。虽 然 我 用 了 父 亲 教 过 的 方 法 ,很 努 力 地 欢 迎 它 们 ,但 是 ,我被它们打败了。我 辗 转难眠,一点芝麻小事就能引起连锁的烦乱念头。当时有件事让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有一天早晨醒 来 ,我发现卧室窗户的玻璃有个很小的裂痕,之后的好几个星期 ,我一直担心打扫人员会责怪我打破窗户,给他们添麻烦。共修更是让我苦不堪言。那个时候大约有八十名僧众住在寺院 ,他 们 彼 此 都 很 友 善 ,成 群 结 队 在 课 堂 和 实 修 课 的 空 当 去 散步 。他们在一起时,开着玩笑,笑得很开心。我对他们来说是陌生 人 ,除了身穿同样的僧袍外,我不觉得跟他们有任何交集。我们坐在主殿共修时,他们对仪轨中的文字和手印,远比我要熟知得 多 ,我在想他们是不是等着看我出错。
大部分的修持都有号角、鼓和铙钹的伴奏,这些声音有时候让我震耳欲聋、心跳加速、晕头转向。我很想冲出大殿,但所有人都会看到,所以我不敢逃跑。唯一让我觉得真正自在的时间,是老师为我个别指导。一位是 教 导 我 语 言 、仪 轨 和 哲 理 的 竹 奔 • 竹 清 ( Drupon Lama Tsultrim ) ,另 外 一 位 是 指 导 我 禅 修 的 萨 杰 仁 波 切 ( Saljay Rinpoche)。我觉得跟萨杰仁波切特别亲近,他 是 一 位 方 头 灰 发 的 睿 智 上 师 ,尽管他已经八十多岁了,脸上几乎没有皱纹。
至今我的脑海中仍然 可 以 看 到 他 一 手 拿 转 经 轮 ,另 一 手 拿 念 珠 — 用 来 计 算 “咒语 ” 念诵次数的一串珠子。所 谓 “咒语” 是将古代的音节特别组合起来成为祈愿文, “咒 语 ”一般也作为禅修的辅助。他拥有伟大的仁慈和耐心,我 几 乎 把 他 当 做 第 二 位 父 亲 ,无 论 大 小 问 题 ,都向他请益。他的回答到最后总像是甚深的开示。我记得有一天早上洗头时 ,耳朵进了水。我用毛巾擦耳朵里面,摇 头 ,或把卫生纸卷起来塞入耳朵,;[旦是,所 有 的 方 法 都 不 管 用 。我 告 诉 萨 杰 仁 波 切 ,他建议我把更多的水倒在耳朵里,然 后 把 头 倾 斜 ,让 水 流 出 来 。
出乎我的意料,这个方法居然有用!萨杰仁波切解释,这是佛教教义的一个实例,佛陀在久远以前就这么教了,也就是利用问题作为对治法。我怯生生地问仁波切 ,同 样 的 方 法 也 可 以 用 来 面 对 念 头 和 感 觉 吗 ?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开始向他倾吐我一生几乎都处在焦虑之中:恐惧有时猛烈地袭击我,我 几 乎 要 窒 息 了 ;我 是 如 何 运 用 父 亲 教 导 我 的 方 法 ,友善和客观地观察心;我回溯在尼泊尔的小成就,在那里一切都很熟 悉 ,来到全新陌生的环境,所有老问题比以前更激烈地出现了。
他听我一 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给我讲了下面这则故事:
西藏有很多人烟罕至的漫漫长路,尤其在山里,没什么村落。旅行向来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几乎总是有强盗躲在山洞和路边石头后面准备要突袭旅人,即使有万全的防备也会遭受袭击。但 是 ,旅人能怎么办呢?只有这几条路能通往他们的目的地。当然,他 们 可 以 集 体 行 动 ,如 果 人 数 够 多 ,强盗或许不会对他们攻击,但 是 ,也不尽然如此。因为强盗总是祠机要从大旅行团中抢走更多东西。有 时 候 ,旅人会雇用保镖来保护他们,但 是 ,成效也不佳。
“为什么呢 ?” 我问。萨杰仁波切笑了。“强 盗 总 是 更 凶 狠 ,武 器 更 精 良 ,如果双方打起来,受伤的几率反而更高。”他低头闭目,我想他可能睡着了。我正在想用什么方法可以叫醒他时,他睁开眼睛继续说:“聪明的旅人在强盗发动攻击前,会跟他 们 商 量 :‘我们想聘请你们当保镖。我们现在就可以付一部分的酬劳,抵达终点后,我们会付更多酬劳给你们。这样一来,我们双方就不需要再打打杀杀,那就没有人会受伤,你们也会得到 比 直 接 在 路 上 抢 劫 我 们 更 多 的 财 物 。
这 样 对 你 们 比 较 没 有 风险 ,因为没有人会到山里缉捕你们;对 我 们 也比较安全,因为你们比较强壮,你们的武器比任何保镖的装备还要精良。如果你们让我们安全抵达,我们还可以把你们推荐给别人,你们很快就会赚得比抢劫的财物还要多的钱。你们会有个舒适的家,有个养儿育女的地方,而且再也不用躲在冬天冷死人、夏天又热得要命的洞穴 里 ,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他停了一下,看看我是否了解他在讲什么。
我的表情一定透露了我的疑惑,所以仁波切继续说:“你的心 ,就是那条人烟罕至的漫漫长路;你说的那些问题,就是盗贼,你知道他们埋伏在哪里 ,所以你对旅行感到恐惧 。”你有两种方法,可以对付这种状况—一种方法,是雇保镖防强盗:就是运用正念对治妄念,正念就像是你雇来的保镖。可是用这种方法,你还是充满了希望与恐惧 :“如 果 我 看 着 妄 念 ,那 些 妄 念 就 会 消 失 吧 ……” 不 管 怎 样 ,你的问题似乎都占上风,看起来永远比你更强大。
另一种方法,是干脆雇强盗当保镖:就像是聪明的旅人,你邀请问题同行。当你害怕时,不要跟恐惧奋战或逃离它,你要跟它商 量 :“恐 惧 ,你 好 !留 下 来 吧 ,当 我 的 保 镖 ,让我看看你有多壮硕、多强大。” 如 果 你 经 常 这 么 做 ,恐 惧 终 究只是你的部分体 验 ,它会来来去去。你会跟它相处愉快,甚 至 开 始 依 赖 它 ,因为它是你能够珍惜自心力量的契机。“你的心一定是很强而有力,才能制造出这么大的问题,对吧?”
我点头。这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一 旦 你 不 再 抗 拒 像 恐 惧 这 样 强 烈 的 情 绪 时 ,” 他 继 续 说 ,“你就可以随自己的意愿,将 能 量 导 向 更 有 建 设 性 的 方 向 。当你雇用问题为保镖时,它们会让你看到心是多么强而有力。你会知道 ,问题有多猛烈,自己就有多强大!”
- 未完待续 -
—— 动物乐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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