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迷梦 >> 【慧眼】得1次人身的难度超乎想象!80亿人,几乎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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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难得之譬喻者,大浪汹涌的海面上漂浮着一孔轭木,它刹那不停地漂动。海底有一盲龟,每过百年浮上海面一次,二者相遇后龟颈恰入轭木孔中,而得到人身所依较此更难。佛说人身如此难得。思维难得有譬喻和数量两分。人身的难得很难用数字来表达,它超越了人类的数量计算范围。它的比例实在太小了,只有以佛眼见到它的难得性,之后用极恰当的譬喻来为我们说明。我们透过譬喻了解这一点,关键是要认识譬喻的真实性,它不是一种虚拟。只有在譬喻和数量的差别上生起定解,真正相信这一点,相信佛的语言,相信现象中的实情,才会真实了解人身是多么稀有难得。在众多譬喻中,最著名的是“盲龟值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漂浮着一段单孔轭木,海面浩淼无涯,在海风的吹动下不断涌起,轭木也就刹那不停地漂动。海底有一只盲龟,它面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外在事物,一百年才浮出海面一次。盲龟碰上轭木并且龟颈套入孔中,这是机率极小的事件。试想,如果海面有限,或许可以碰到;风平浪静,轭木静止,或许也能遇到;盲龟眼睛复明,能看到轭木,有意识朝那一方向游去,也有可能遇到。但是,海面无边无际;不断地风起浪涌,轭木刹那不停地漂转;盲龟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轭木在哪里;再者,百年探头一次,没遇到就又要沉下去。如此算来,盲龟值遇轭木孔的机率实在太小,而人身较此更为难得。世尊正是以一切智眼亲见人身之难得,才以此譬喻说明其中状况。也就是说,在恶趣死后,极难得到人身,基本上全部继续转生恶趣;在善趣死后,得人身也基本不可能,几乎是全军覆没。譬如地球上70多亿人死后几乎都不得人身,绝大多数往恶趣奔而已。或者,地球上水、陆、空各类旁生,下至蚂蚁、鱼虾等,死后更是绝大多数得不到人身。再说,三千大千世界无量无数上趣下趣的众生,死后也都是几乎不得人身。或者就一个生命体来说,也是旷劫以来一直得不到人身。《提谓经》中讲,好比从八万四千由旬高的须弥山顶垂下一根细丝线,有人在须弥山底用一根针去迎接它,周围有极大的随蓝风在吹刮,这根线刚好穿过针孔的机率极小,几乎不可能,而得到人身比此更难。也就是说,众生时时起恶心,多数得不到人身,更遑论是暇满人身。得暇满要以持戒为因,修福德为缘,加上清净愿的结合,如是积聚众多因素,于是恰好在缘起点上受取人中胎生而得人身。而且,又要过去无数种善缘在此时积聚修法的缘起,也就是根身、环境、业行、信心,以及所处的时期、教法等等,方方面面的因缘汇聚,才能以八暇十满之身趣向正法。众生过去大多造下非法邪因,相续当中不顺合缘起正道、不顺合法道的邪思分别非常多。比如观察一位未入法道的凡夫,他一天24小时会起动无数个非法念头,无非是贪嗔痴慢、损人利己、狂妄邪癖、持颠倒见等等。从他的发愿来看,沦为禽兽毫不奇怪,因为只想享乐,想得到男女之乐、五欲之乐等,从没发过清净愿;五戒十善更是根本不肯守持,他只知道任性胡为。如此看来,众生心中多数是种下恶趣因。佛在《阿含经》中也说,失人身者如整个大地的土尘,得人身者如指甲上的土尘,可见极其困难。我们应当透过对缘起的观照,逐步相信人身难得,相信世尊的话语。比如佛在《念处经》、《涅槃经》、《阿含经》、《提谓经》等许多经教当中都讲到人身难得,历代菩萨祖师们也都异口同声如是说,他们不可能说妄语。就佛而言,没有任何无明的遮蔽,完全照见整个法界中众生受生的情形。佛的一切智智能在一刹那间了知地球上所有水分子的数量,知道地球上所有植被叶子的数量,乃至无数刹海里众生的心念、受生的情形等等。在佛的天眼前,下至毫毛般的细节都无余毕现,对众生从无始至今,累世当中的受生情形,也是一眼洞明,当然能现量彻见众生得人身的比例,只不过这种数量没办法具体表达,所以佛用善巧的譬喻来实际为我们指证,它比盲龟值入轭木孔还要困难。因此,这实在是法界中极稀有的事件,是比昙花一现还要困难无数倍的事件。自己无数生中一直在恶趣轮转,往昔好不容易得到一次善趣身,却也不是珍贵的暇满身,而唯有这一次得到了,难道就这样白白浪费吗?已经深入宝山,难道又空手而返,回到恶趣老家吗?人寿有限,只有屈指可数的光阴,如果珍惜它,便可以获得永久的胜利,超出生死、得到永恒的安乐;如果浪费它,用宝贵的人身起烦恼造恶,把自己葬身于万劫不复的恶趣深渊,那就实在是太愚痴了!我们能否得到解脱,只看今生;我们能否实现永久的利益,也只看今生;我们能否在轮回中打赢这场翻身仗,从无明黑暗、不断随惑业流转的悲惨状况中回转过来,只看今生;我们能否恢复佛性,开发出无边的智悲力,救度遍法界、尽虚空的一切苦难有情,还是看今生;我们能否即生往生极乐世界,还是只看这一次。我们算不算是真正有心的人,就看能不能认识到人身之珍贵、难得。一想到这次机缘实在是万劫难遇,自己就应当百倍珍惜现前的光阴。由于我们珍惜心的不断提升,自然不愿浪费一分一秒,不会把万金不换的宝贵光阴,浪费在无意义的世间追求,或各种庸俗娱乐散乱,或造杀盗淫妄大恶业等,乃至都不去希求不究竟的人天福报以及小乘果位。真正珍惜人身就要把一生的心思全部用于最殊胜的法道上面,来求取一种究竟的大义。我们应当如是思维。暇满的难得超乎想象,它不是我们的境界,所以要用比喻来显示。换言之,世间任何难得的事例都没办法比拟,也想不出以什么来比喻,因为没见到。只有佛照见它的难得,并拿出恰如其分的譬喻,所以,我们一定要依此譬喻通达其难得,再将此难得定位到“极其难得”上面,不是产生一般珍惜心,而是产生极其珍惜之心,这就是思维的目标。思维难得之譬喻者,佛说:“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浮着一具木轭,海底盲龟的颈部值遇木轭孔,得人身较此尤难。”这意思是,三千大千世界成为一大海洋,海面有与牛角相连的木具,称为木轭。如此具一孔的木轭,东涌西漂,西涌东漂等,刹那不停地漂行,是这么样子的。在彼海底有一盲龟,每一百年将来一次海面,二者相遇极难。也就是木轭无心,龟无寻找之意,盲龟没有看木轭的眼睛,木轭也是它若住在一方可能遇,然常时刹那也不住,彼盲龟也常时在海面漫游的话,可能遇,然一百年始来海面一次,故二者极难相遇。然以偶缘,龟颈还可能入木轭孔中,而得暇满的人身比这还难。心前首先要显现出极庞大的三千大千世界的体系。此中有十亿个小世界,每一个小世界都有须弥、日月、四洲、八小洲、铁围山等等,再将这一大体系,乘以十亿。在此浩瀚无涯的大宇宙系统当中,整个范围全部遍满海水,浩大的海洋,超过了天文数字的量。无边无际的海面上有个极小的木轭,也就是耕田时搁在牛颈上的一段木头,其上有孔。如是,在这极庞大的宇宙范围里,不到两米的一个木轭里的孔,就是盲龟要钻入的地方。其次,应当了知木轭不是静态而是动态。海风不停地吹,浪从东边涌起就把它推到西边,从西边涌起又把它推到东边。就像这样,木轭时时随着风浪之缘无自在地漂动,东漂西荡没有定处,一刹那也无法静止。另外,在这极庞大宇宙容量的大海底部有一只盲龟,它不断地上升,一百年才能探出海面一次,之后又沉下去,再过一百年后才能浮上来。如此一来,也就是说,在茫茫无际的海面上有一个极小的木轭,刹那不停地随风漂荡,这只盲龟一百年浮出海面一次,它的头刚好钻入木轭孔中,可以想象会有多么困难,所以说二者相遇“极难”,是近乎零概率事件。如何来了解它是近乎零概率事件呢?祖师用心、眼、空、时四个量来显示,每一个量都近乎零,四者交集的几率就更加渺乎其渺、微乎其微,仅仅属于可能性事件。也就是概率上不是完全等于零,但是近乎零。第一、心:假使木轭有心要找盲龟,盲龟有心要找木轭,它们相互联系,盲龟给木轭打电话:“木轭木轭你在哪里?”木轭说:“我在太平洋东边……我现在到了西边,你一定要调准方向往我这边来。”然后盲龟非常努力地按照木轭的指示游过去。尽管如此,由于海面太大,盲龟太小,它再努力地游,也相当困难,然而无论如何,经过漫长的时间,也许是千万亿年以后,它还是可以钻入木轭孔。但是,现在它们两者失去了联系,盲龟无心寻找木轭,木轭也无心寻找盲龟。如同亲人失散,谁也没想去找对方,又怎么可能突然在某城市的十字街头相遇?无心寻找的缘故,木轭不会跟盲龟配合,盲龟也不会有目的性地去游向木轭,它们相互碰到的概率近乎零。第二、眼:假使龟有眼睛,能看到海面上远处的木轭小点,有意识地朝它游,也许还有可能,但也相当困难。然而,盲龟眼瞎,即使有寻找的意愿,也不知道要游往哪个方向。在方向不正确的情况下,就不可能入孔。譬如木轭位于西南角,它却游往东南方,就根本碰不到。即使它很幸运地调整方向,游往东南方,但稍微错开一度就又没办法碰上。如此看来,没眼睛的盲龟要碰到木轭孔的概率近乎零。第三、空间:如果木轭永远固定在一个地方,那么盲龟还有可能刚好朝往彼方,只要不断地游,终归可以游到木轭孔里。但是,在空间上是浩渺无涯的大海,木轭时时受到不定向海风的吹刮而漂荡,刹那不停,没有任何固定性,这种情形下盲龟入孔的概率就近乎零。第四、时间:如果盲龟永远在海上游,也有可能遇到,但是它一百年才探头一次,最多只有几分钟,没碰到便又沉下。等它沉底后再浮上来,就已经是百年之后,没碰到便又下去。如此这般,实在是不太可能,所以说成功的概率近乎零。这四个概率近乎零的因素交集,当然更是近乎零概率。由此确认,盲龟入孔是极困难的事,然而,得暇满人身比它更难。如果不了解这种情形,即使口里说人身难得,到底是如何难得?是一万个里面得一个吗?还是多少年里面得一次呢?通过譬喻可知,困难程度远远不止如此。假使失去人身,几乎不可能再得。一般失去人身的有情,用佛眼去看,往往是多少劫过去都还没有得到。古德云:“七佛以来,犹为蚁子;八万劫后,未脱鸽身”,如果要转为人身,则不但是八万劫,简直是不可计数劫才能从三恶趣中脱出。一想到这一点,我们就要战战兢兢,一失人身的确太可怕了。佛陀的教量不是危言耸听,因此,我们要信解这难得的譬喻,并把它推到极其难得的量级上来观察,生起真实的修量。经中所说之义,怙主龙树说:“从旁生出得人身,较龟处海遇轭木,孔隙尤难故大王,应行正法令有果。”如是教诫乐行王。寂天亦云:“说人极难得,如龟项趣入,海漂轭木孔。”“从旁生出得人身”。例如,一只老鼠要得到人身就非常困难,它天天造下偷盗业,心识不光明的缘故死后仍会下堕,很难得到人身。一旦堕为旁生,心识暗昧,又会以各种习性力继续堕为旁生或者更低等的生命。人的心识一旦堕落就很难再爬上来,也就是比海里的盲龟遇到轭木的孔隙还要难。这一次实现了人身,已经是无量劫来稀有难逢的一次,然而它非常短暂,不到百年光阴便又会失去。在这期间,除去前期、后期、饮食、睡眠、大小便、工作、应酬等等,剩下不到两年时间,如果还要白白浪费,的确就是一世枉然,太可惜了。因此,龙树菩萨说:大王!你应当昼夜修行正法,使所得人身能有一份成果。而且成果也不是世间成就,应该是摄取后世以上的大义,只有用人身得到坚实义,才算合理,否则实在太愚痴了。对乐行王的教诫,也是要让我们在思维难得后发起摄取心要的欲乐:现在得到如此难得的人身,假使用它造恶就真是白白耗费,我应当以修持正法来度过日夜。又如《弟子书》所说:“得极难得人身已,应勤修证所思义。”人身如此难得,我们理应用它去精勤修证所思的法义,万不可空耗。另外,于光滑的墙壁投豆难粘喻,于竖立的针尖累豆一粒难留喻,当由《涅槃经》等的表诠而了知。壁上投豆难粘喻中,假使墙壁有凹凸等,豆子还有可能粘上去,但是墙壁非常光滑,豆子没办法停留。可以想象:一个投击手不断地投,一天一天投下去,发现滑落的豆子越来越多,一直铺满整个地区,但还是没粘上一颗;接下去投落的豆子铺满整个中国的土地,还没粘上一颗;继续投,豆子堆满了十方世界,还没粘上一颗。这是比喻人身之难得。可以想见:就空间来看,在中阴界里有无数漂泊的游魂,只能纷纷投入其他各种非暇之处,因为得到人身的善业力非常难以出现,结果一念之间它们已经转生于地狱、饿鬼、旁生或者非天等趣。或者就时间来看,一个人在他无数次的受生中,几乎每一次都没得到人身,他全都落入人以外的其他五趣。只有具备投生人道的福德力,有具缘的父母,再有自己的心识恰好粘上去,这时才得到一次人身。要知道,无数中阴身都想得到人身,但极其困难。一直身不由己地被业风吹送,纷纷落在非人的无暇之处。再者,“竖立的针尖累豆一粒难留喻”虽然没有具体的经典出处,但同样可以说明人身难得。在竖立的针尖上,即使累上一粒豆都很难,何况累加多个?从上方撒豆下去,发现全部落到针尖旁边;不断撒下去,结果一个也没有留住,纷纷掉落出去,被淘汰出局。同样,有情也是无数次都落于人身之外,与上述壁上撒豆的比喻相似,可以看出获得人身实在艰难,几乎每一次都不中。如是可知,竖立的针尖上累积一个豆子都很难,何况两个?根本无法累上去。同样,我们得到一世人身,不必幻想下一世还能得,那就如同再累加一个豆子一样困难。所以,应当珍惜此身,好好用它来摄取真实义。思维难得之喻者,依窍诀之规,首先需要由因门思维难得。扎巴嘉村曾说:“得暇满人身,非由强力得,乃积福德果。”此语即是宣说彼义。思维难得的譬喻,按照窍诀之规,首先需要由因的门径来思维难得。扎巴嘉村说:“得到暇满人身,不是以力量强行得到的,而是积集福德才现前。”一切无不随顺缘起,并非偶尔、强制性,或者依靠某种外在力量而现前。暇满作为一法也不例外,它是由相应的因缘产生,并非依靠贿赂、靠山,或者通过邪道、碰运气等来获得,世上不存在任何无因生、邪因生的情况。因此,我们应当从缘起门来思维暇满难得,扎巴嘉村所说即是此意,这叫做“由因门思维难得”。此又分总别二种。总者,思维自己以往积集了什么善业,现前在积集什么。若思维的话,善虽有少许积累,然罪有不可思议的积累之故,仅仅闲暇尚且难得,何须说获得圆满?由因门思维又有总别两种。“总”指总体上思维:我过去积下什么善业?现在在做什么?仔细思维就知道善少恶多,整日整夜都在积集不可思议的罪业。类推到前世也不难了知,基本是恶业多、善业少。由此看来,连闲暇都难以得到,何况得圆满呢?八暇是脱离四种非人的无暇处和四种人中的无暇处,得到有修法机缘的所依身。得到所依尚且极难,何况在此所依身上具足自分、他分的十种圆满,必定是要求更高、难上加难。例如,自身有信心,业不倒,能入教,有无伪的出离心而根本不求现世名利、来世人天享受等,一心为求解脱而修法,或者有真实的皈依、无伪的菩提心等等,哪一项不是极其难得?再者,得善知识悲心摄受就必须自身具足信敬,常忆念功德、恩德,有华严九心、三喜承事等的内涵,否则,自己善根不够也没办法得到摄受。诸如此类,得到暇满相当不易。观修时,缘他人而思维不一定亲切,关键是按照自己的情况来观察。忆念自己一生曾做过几件好事?起过几次善心?结果往往是发现非常缺少,所生起的大多是自私心、贪嗔痴烦恼,做的基本是维护自己、损害他人的事。凡事都以我执当头,适合自己的才愿意去做,稍有违逆马上嗔怒。处处是我执、烦恼在起作用,真正发善心,克己奉公、舍己利他却非常少。但实际上,只有削减我执与贪嗔痴,放低自己、恭敬别人,有一分奉献、利他才叫做善。如果内心只有一个自我,特别自私、狠毒、刚强、可恶等,行善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难事呢?从小到大来观察,幼年、小学、中学、大学、工作、成家、在社会上行事、入佛门学法等等,仔细检查发现几乎天天在造恶,罪业多到不可计数,至于善业更是少得可怜,即使做一点善事,大多也都为满足自我而沦为伪善。譬如,有时为满足虚荣心,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努力行善,意思是:你们看到了吗?我在行善,我在利益你们。实际只是让自心有一种成就感、庄严感。或者认为以此能够实现自我价值,所以我来行一点善,一旦我的利益受损,就绝对不干。总的来说,得人身不能缺失仁义礼智信,但检查下来,自己有多少善的内涵呢?今生学佛前造的几乎都是恶业,自私、凶残、逃避、虚伪、谄曲等,依凭这些见不得人的豺狼心、猪心、狐狸心、蛇心等,又岂能得到人身?再看学佛后如何呢?心未改变的缘故,换汤不换药,甚至将佛法作为滋生烦恼的因素。因为有佛法,所以我更了不起;因为有佛法,我比别人更超越;因为有佛法,我可以自由自在,胡作非为;因为有佛法,我不必负责任;因为有佛法,我可以做更高级的宗教表演等,如是不断地增长功利心、虚荣感、自我庄严感。或者把自己包装为成就者,或者装扮成堪为人师的假相,或者显出佛教学者的假相等等,无非是拿佛法加强名利心,利用佛法成办世间八法,造下更深重的罪行而已,可见善是多么难得。自己的前世可以依此类推,必然有各种恶的习性和作法。所有这些合集起来,必定是连闲暇都很难得到。然而,今生我们稀奇地得到了难得的闲暇,一定是依于过去持清净戒的因。再者,获得圆满就更需要有恭敬、布施、慈悲、忍辱等许多善法资粮,否则,会很容易出现各种障道的内外因素。身体生病,内心烦躁不安、起邪见,法也学不进去,想依止也没有条件,再如何盼望都难以出现自身的德相或修法的证量等等。这些都是因为前世善行少,福德资粮不够,也就是说,获得圆满更为不易。每一种修法闲暇,没有生逢暗劫,没有环境、邪见、根缺等障缘,内心不受干扰等都极其难得。这些都需要因地深信因果、守持净戒,才能有今世行于法道的清净因缘;否则,轻视戒律、胡乱而为只可能染上非法因缘。所谓守戒,是指唯一按照因果正道走,从最低一分戒开始,都必须受持律仪,守护不犯。但是,当今自由主义严重泛滥,大都是跟随自己的狂乱心,想如何就如何,从不考虑什么守戒、持戒,还能得闲暇吗?不可能。只会任由邪恶因素牵制,让人们不自在地行于非法境界,或者是与恶友、邪言论为伴的恶劣生活方式等当中。很多人以为能闲坐喝茶就叫闲暇,但实际上,只有心里有空间、能安住佛法才叫闲暇。整天处在染污环境中,接触影视、网络等错乱信息,不断地胡思乱想、散乱放逸等,怎能算是有闲暇?这些都是自己不守戒的恶果。再者,所谓“圆满”,是指修法的内外条件圆满,具有方方面面的因缘。要环境有环境,要导师有导师,要法有法,以及内在清净心的状态,外在的善知识护持等等,每一方面都来自往昔圆满地修集因缘。譬如,对善知识没修过恭敬,就绝对得不到摄受,不是善知识不慈悲摄受,而是自己没有得蒙摄受的条件。或者没有念德、思恩也同样没办法,即使见面,内心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心与心之间不能贴近。什么原因呢?自己缺少善心福德。未曾诚心修持恭敬、礼拜、称赞、忏悔、承事等等,根本不肯作善,只是一种自私心,哪里能接近善知识呢?凡事表面化、纯粹为了虚荣,即使再如何夸赞自我,也都落于虚假,他的心根本无法与善知识相应。再说,有没有法缘,法能否入心,尚且观待是否具足善根。整天不行善,连安稳的心理环境都不具备,如何能使法义入心呢?善根若不具足,闻法后如何主动地一步一步受持,并仔细地思维、修习、发愿,以及再再地依法道而转呢?只是浮于表面言说,沾上一点佛法的皮毛就把自己吹嘘得上了天,怎么可能进入教门呢?颠倒的是,很多人都认为现世法无比具义,对现世法最有兴趣,最热衷追求的是时髦法,最愿意表现的是自我,拿现世法的垃圾包装自己,如此种种,怎么可能趣入教门呢?缺少善心善行,心不软化、不正直就不可能受持法义,或者说无论如何都受不住、持不住。唯有诸多的善行、福德、因缘,以及吃苦、能屈辱、能奉献、能恭敬、一心依止正法等的品格与内涵,才可能感得圆满。现代人不必说以上内涵,即使是善知识稍微批评指正,都会认为是在损辱自我而无法接受,怎么还可能去接近?他只能是失去难得的法缘,因为法就是要折伏烦恼、打破自我。由于善行不够,忠孝仁义等人天善德尚未显发,他不可能召感各种正法方面的因缘。或者说,基本的善心尚未发出、恶心尚未破除,他怎么可能行持更大的善行?不可能。当前的问题不在于所学之法是多么高等、殊胜,只要学修之人不具圆满,一切都是枉然,所以关键在于基础。如果善心未曾开启,一切所谓的行善或学修就只能落于虚假。人的第六意识善于各种伪装,但只是用一个假的“大”来包装自己,这就很危险。内心如果没有从基本的善心——忠孝仁义等进行开发,其实就存在巨大的潜在隐患。善心开发以后,心才是真诚的,才可能逐步发展。由此可见,真正积聚学法的因缘并不容易,它需要大福德、大善心来感得内外圆满。我们今天不必虚夸,应该了知自己目前处在一种杂乱的状态,说没暇满,还沾上了一点边缘,说有暇满,仔细检查就发现非常可怜。我们一方面应该反省、思过,认识自身的很多错乱、危险因素,另一方面就需要在正法方面尽量争取。从当下开始改过自新,往法道进发,以后的人生才会变得越来越好,我们应当如是看待。在这个时代,我们不能只顾虚假地给予赞美,因为人们大都看不清自己,导致很多问题非常棘手、困难、难以解决。毕竟末法时期根性陋劣,人们内心有很多坚固的颠倒习性,没有几十年的功夫必定难以化解。唱高调、说大话当然容易,一句话就可以说得让各位都听得舒服、欢喜,但实际并不能解决问题。一切都是缘起,我们需要防止两个弊端,一方面不可虚夸,而应当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吃几碗饭、走在什么田地上;另一方面也不必自馁,如果因为困难而放弃,只会更加悲惨。我们既要有自知之明,又要了知基础的重要,现在还来得及,就应该竭尽全力补足基础,为自己开辟希望。别者,欲得闲暇,须护持清净律仪,欲得圆满,亦须积集极多施等善行资粮。此复为得暇满,须以无垢净愿而为结合。“别”是详细地思维,来把握获得暇满的三类因素。首先,要得闲暇必须护持清净戒,具足戒足才能得生人天善趣,失坏戒足必堕恶趣。戒是基本,要想得到脱离非人四无暇、人中四无暇的闲暇之身,关键以持戒作为根本。护持清净律仪,同时具足能得暇满身的德相,自然会感得暇满人身。如果现世都是衣冠禽兽,做的是畜生级别的事,或者如饿鬼般贪婪,如地狱烈火般狠毒等等,自然也就不得人身。得人身起码需要持守五戒,基本上是儒家所说的“仁义礼智信”。没有人伦的规范,没有持守清净律仪,就不可能得到修法的闲暇身,而只会遭到各种恶报。譬如,所得身依不能安心,没有善法因缘,就没有闲暇,整日整夜受着极大的割截、焚烧、饥渴、奴役等苦,这些都是过去不守戒的结果。其次,要得到自在而安然修法的圆满,还必须积集众多的布施等善行资粮。“等”字包括恭敬、赞叹、慈悲喜舍、作利他事业、敬上爱下、尽责任、尽义务等等。如果因位没有结下种种善缘,即使得到人身,也会如孤家寡人般,缺乏福缘;如果没有行持利他之事,就没有充足的修法资本或条件,比如安稳的环境、外在护持的力量或者衣食不缺等等;如果没有为佛法的利益而行事,也就不会有殊胜的法缘。诸如此类,要想得到修法内外的圆满,必须积聚相应的善行资粮。再者,为获暇满,还需要有无垢的净愿(也就是正法方面的清净愿)作结合。无论行持任何善行,内心都要发起修法的希愿,发愿生生世世行持正法,以此愿力牵引,才能感现各种暇满的境界。是故,首先从得闲暇之因——律仪而言,于外之别解脱律仪应遮学处二百五十三条、应行学处十七事,对彼取舍。若首先从四根本审细思维的话,仅仅以害怕丢脸面的秉性,心想:我不能得到公然有妻的恶名之外,于别解脱之律仪上,有可坚信的得闲暇之律仪也是很难的。按照护持净戒、积集资粮、无垢净愿三项来说,首先从得闲暇的因——律仪来说,外层别解脱戒所遮的学处二百五十三条,应行的学处十七事,对此一定要精严地取舍。但实际状况却是非常困难,不必说细分的戒条,就连思维、考察一下四根本戒,自己从等起的发心上是不是求解脱都很成问题。如果没有出离心摄持,当然也就不成为真实的别解脱戒。仅仅是一种害怕丢脸面或畏惧舆论的谴责:“我出家了,不能公然有妻”,此外在别解脱律仪的持守方面,自己都没有以此获得闲暇的坚信。由此可知,修因的确不易,我们今生的暇满,是累世持守净戒、积集善根所得,对此一定要好自为之。趁着仅有的修法机会、解脱机会,我无论如何都要即生出离轮回、往生净土,这一点非常关键。佛子菩萨之律仪,对于甚深见派的根本堕罪十八条、愿行学处共二十条以及支分恶作八十条做审谛思量的话,就更难了。广大行派方面,根本堕罪、四等起、八加行、支分四十六条恶作,若说由取舍后得闲暇之因可坚信者,也极难得。佛子菩萨的律仪,对于甚深见派的十八根本堕罪,加上愿和行的学处一共有二十条,再加上八十条支分恶作,如此细细思量起来,就更加难以护持。广大行派也是同样,都是需要在别解脱戒的基础上,具备更大的心力,在菩提心摄持下更精严地进行取舍。因而,由取舍后得到闲暇人身的因,并且自己对此坚信不疑,则更是极其难得。密咒金刚乘者,首先,二十五条进止、共同外内的五部律仪、十四条根本堕罪、支分八粗罪。大圆满有护的渐门诸誓戒,于根本上师身语意分二十七条,支分誓戒二十五条,无护的顿门诸誓戒,无实、平等、唯一、任运四类。支分誓戒十万三昧耶。思量诸戒的话,得闲暇之因可坚信者,比白日星辰还难得。密乘戒就更不必说,比菩萨律仪更细致,要求也更高、更深刻。静心思维一下,对层层递增、如此深细的戒律能守护,能坚信以此得闲暇之因,这种行者比白天的星星还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