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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科学】 醒梦辩论歌(连载02)



醒梦辩论歌(连载02

 

神奇的宁玛巴

 

古老神秘的藏地,有一个最古老而神奇的传承——宁玛巴。它始于普贤王如来和金刚萨埵,后因莲花生大士的威神力,扎根于雪山之巅,一千多年来虽然久经风雨,但是历久而弥香。

 

20世纪以来,它逐渐受到全世界的瞩目。它外在富丽堂皇的科学性,和内在不可思议炫世惊俗的修证境界,在汉地和西方,迅速地深入人心。这似乎应验了当年莲花生大士的授记(预言):“当铁鸟升空的时候,金刚密法的光芒将传遍世界。”

 

1901年,就在莱特兄弟第一次驾驶飞机升上天空的前两年,一位刚到加利福尼亚不久的23岁年轻人,加入了当地的通灵学会。人们已经遗忘了他当初的名字,更没有人想到这个年轻人,和莱特兄弟的飞机,冥冥中竟然有一种默契,他们共同见证了一个古老的东方预言。这个预言将改变世界,给困境中的人类带来最大的欣慰。

 

不久,这位年轻人到牛顿耶稣学院学习凯尔特民俗学,在那里,他改名为伊文思.温兹,这个名字已经载入史册,并且随着岁月流逝,它将获得比今天更加荣耀的光辉。

 

在完成“凯尔特的神仙信仰”论文后,温兹开始环球旅行。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正在希腊,大部分战争时间是在埃及度过的。从埃及出发,他先到斯里兰卡,后来到了印度。在印度北方,他向一些印度教的上师学习。1919年,他来到喜马拉雅山南麓的锡金,在那里他结识了在当地寄宿学校当校长的达瓦桑珠喇嘛。达瓦桑珠喇嘛兼通西方科学和藏传佛法,对于藏文和英文驾驭自如。在结识温兹之后第二年,他成为达尔各答大学的藏文译师。

 

从1919年起,应温兹之请,达瓦桑珠喇嘛利用教学之余翻译温兹带来的一些藏传佛法经典。其中,有一本“中阴得度”的手稿,是1911年温兹从不丹巴斯蒂寺的一位青年喇嘛那里得到的。据这个喇嘛称,这是他的家族世代相传的宝物。

 

1927年,《西藏度亡经》英文版面世。一经面世,即在西方引起轰动,并多次再版。虽然温兹在第一版序言中谦逊地声明,“我只不过是《西藏度亡经》的编者而已,本书之所以能够和大家见面,主要的功德自然应归于它的译者,已故格西喇嘛达瓦桑珠,他是当今西藏兼通西藏密学和西方科学的大家。”但是此书奠定了温兹的学术地位,乃至很多人认为温兹就是此书的作者或者译者。

 

此书的真正作者,是宁玛巴的传承祖师,一千多年前的莲花生大士。在他生前,他已经预见到下个世纪的郎达玛国王将毁灭佛法,为此他安排将此书埋藏于地下,即神秘的“伏藏法”。十四世纪,依靠他的加持力,和他相隔几个世纪时空的传承弟子仁增.嘎玛宁巴,在他预言的时间按照预言的方式,于色丹河畔的甘布达山取出这个“伏藏法”。

 

“伏藏”,这个神秘的传统,是宁玛巴又一个神奇之处。在我的上师慈诚罗珠堪布的“藏传佛教简介”一文中,有这样一段介绍:

 

宁玛派最神奇、最突出的地方,就是伏藏品。虽然其他教派也有伏藏品,而且在那些教派的上师当中,也有很多人可以取伏藏品,但伏藏的源头却是莲花生大师。莲花生大师所处的时期是前弘期,那个时候只有宁玛派,所以绝大多数伏藏经文是宁玛派的。

 

伏藏是非常重要的藏经方式。譬如说,如果某一天发生核战争,整个地球被摧毁了,但伏藏密法也是毁不掉的,这一点我们大可放心。因为伏藏是藏在伏藏大师心里面的。从外表上看,伏藏大师每次取伏藏的时候,或者是在湖泊当中,或者是在岩石、神山当中取出的,但实际上这只是伏藏的一个信息而已,真正的伏藏不需要外界的条件。

 

当年莲花生大师给弟子们灌顶、传法之后,就把各种灌顶、修法、仪轨的传承,交付给不同的人,并特别嘱咐不同的护法神保护这些伏藏。莲花生大师也同时授记:未来什么时候需要这些伏藏法,什么时候就能取出来。正是依靠这种殊胜因缘,才使藏密不会断绝。只要有一位标准的伏藏大师,就可以从他的心田里取出伏藏。在取出的伏藏中,灌顶、修法、仪轨的传承应有尽有,而且传承非常清净。这是莲花生大师特有的、非常伟大的弘扬密法、续佛慧命的窍诀!依靠这种窍诀,藏密永远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毁灭!除非众生的福报穷尽了,那只有另当别论。

 

伏藏品的内容非常丰富,既有修法,也有佛像、甘露等等,真可谓面面俱到,但最重要的是佛经。佛经里面的一部分是灌顶内容,一部分是与灌顶有关的修法,还有一部分是修法仪轨,另外还有其他一些从前行到正行的一系列具体修法。

 

伏藏品的传承非常清净,是由莲花生大师直接传给伏藏大师的。如果我们去听这个法,修这个法,则莲花生大师跟我们之间就只有一个人的传承间隔。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有真就有假,当然伏藏品也不例外。莲花生大师也曾亲口说过,伏藏品也有真假之分。那些被魔或者鬼神加持了的人,也可以在岩石、湖泊甚至空中取出佛像等等,但是不是真正的伏藏就很难说了。

 

那么,我们怎么确认伏藏的真假呢?虽然伏藏品的真伪很难确认,不过也有一些方法。

 

什么方法呢?比如说,伏藏品一方面藏在人的心里面;另一方面,它的信息会藏在一个类似珠宝盒的宝箧之中。我曾经见过法王如意宝上一世取出来的,由莲花生大师传下来的伏藏,还有法王如意宝今生自己取的伏藏。都是很小的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三个字,或者五、六个字。从我们普通人的角度来看,那只是简单的一张纸而已,但事实上这张纸的尺寸、规格是非常有讲究的。上面写的内容也不是我们现在用的藏文,其中有些是字,有些是一种符号。这些字和符号都有严格的要求,通过这些字和符号,一个真正的伏藏大师就可以辨别出另外一个人的伏藏是真是假。

 

还有,如果经过某个伏藏法的灌顶,并修持该伏藏法之人感觉内心很有收获,修行有长足的进步,或者当地出现十分吉利的瑞相,就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伏藏是一个真实的伏藏。否则,倘若所有修习此法的人都不吉祥、不顺利,修行没有进步,或者自从取了这个伏藏以后,当地发生了很多灾难,出现了许多不吉祥的事情,就证明这个伏藏不是真正的伏藏,而是被魔加持了的伏藏,是很危险的伏藏,所以,了知这些区分方式是非常重要的。

 

若要念修伏藏法,应选择像法王的上一世列绕郎巴大师那般的,全西藏高僧大德公认的伏藏大师所取出的伏藏品。他们所传的灌顶、修法是最可靠、最踏实的。而在一些小寺庙里面,也有人自称是伏藏大师,但其中有些号称是莲花生大师传下来的伏藏品,其实却是他们自己随便写的一、两张纸,这种情况以前有,现在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不是真正的伏藏品,大家心知肚明。

 

我的意思不是说小寺庙或偏僻地方肯定没有伏藏大师,我要强调的是:假如不是从真正的、公认的伏藏大师手里传出来的伏藏品,我们就不能盲目接受。当然,也不能随意毁谤,因为我们既没有这样的责任,也没有这样的智慧。

 

说到这里,也许会有人问:“既然伏藏是藏在人的心里的,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取呢?”这是一个外缘、外因。我刚刚讲过,伏藏大师取出来的纸上写的字很奇怪,一般人根本看不懂。就算看得懂,似乎也显得很无聊,没有太大内容。

 

比如,一片伏藏的纸片上面说:开春的时候,莲花生大师和众弟子们搭起丝绸帐篷,住在某某地方。那时,每天清晨在我们的眼前,有一群群的鸳鸯和布谷鸟唱着歌飞来飞去,当时的气氛非常好。就这样一段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根本不是什么经文。但是,伏藏大师看到这些内容的时候,立即就能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莲花生大师时期,我们众师徒在一起,莲师给我们灌顶、传法,并说了如是这些话……然后依靠这句话,伏藏大师就会在心里显现出完整的伏藏内容。

 

在有些伏藏的纸片上,只有几个我们看不懂的字——有空行刹土的文字,也有当时一些内部小规模流传,而并不公开的文字。伏藏大师在看到这些文字以后,立即会从心里显现出当时的所有灌顶和传承内容,然后轻车熟路地写下来。有时仅仅依靠一、两个字的信息,就可以写出两、三本甚至七、八本书。然而,这些书的内容绝不是随便写的,平时我们让他写,他也写不出来,但在因缘和合的时候,伏藏师就会一五一十地想起当时的情景,并一一记录下来。

 

外面的伏藏就可以起到这样一些作用。

 

当然,伏藏品并不是真正需要什么外缘,在外境发生转变的时候,如果因缘具足,伏藏品一样可以保留下来。

 

比如,假如出现湖泊干涸或消失等情况,原本放在湖泊里面的伏藏,会自然而然地自行迁移到另外一个地方。事实上,伏藏并不需要湖泊和森林等载体,即使是空中,都可以藏伏藏品。

 

法王如意宝的传记中有记载:在我们还没有去学院的时候,就在十几个人做会供的当下,法王从空中取出一个宝箧。这不是神化故事,是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

 

现在有一种观点叫科学主义,“科学”后面加了“主义”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也即万事万物都要用科学来解释,目前科学不能证实的,即便是事实也一律否定。如果一个在精神方面有特殊经验的人,与一个持科学主义观点的人进行交流,科学主义者会认为他的谈话对象精神出了毛病——有幻听、幻觉,或者得了这个症、那个症,根本不承认客观存在的事实。实际上,连真正的科学家都反感这种科学主义的态度。

 

科学家们意识到,科学研究是要用数据来分析、来说话的,这个数据的范围不能只局限于实验室当中,凡是日常生活中真实发生的部分都属于数据,都应该承认。这才是科学、客观、公正的态度。从这一点就可以说明,科学主义的态度实际上是不科学的。

 

以目前的物理学常识来解释空中出现一个宝箧的现象,恐怕有一定的难度,但如果从量子物理最深的高度来探讨这一现象,就是有可能的。量子力学认为,世上所有的物质,都是从纯能量当中产生的。既然如此,那么,宝箧完全有可能在空中产生。不过,想完全用科学来解释伏藏,还有一定的距离,至少目前的科学还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话说回来,不仅法王如意宝,包括以前很多的高僧大德,都从空中取过伏藏。一个真正的伏藏取出来之后,都会度化一定数量的有缘众生,特别是在刚刚取出来的时候。

 

就像在释迦牟尼佛刚刚转法轮不久的五百年当中,修行成就的人特别多,后来修行成就的几率会慢慢减少一样,一个伏藏法刚刚取出来的时候,如果能如理修持,它的加持力会非常大,很容易获得成就。

 

……

 

接下来介绍,伏藏是如何藏在人的心里面的呢?

 

近期出现的催眠术,被国际上公认为是合法的学术项目。我想,催眠术这种自然现象,与莲花生大师当时藏伏藏的方法有一点点相似的地方。譬如说,当我们醒着的时候,会胡思乱想,有很多杂念,这就很难回忆起小时候或者更久远的事情,但通过催眠,就可以把人的意识降到一定的水平,粗大的杂念自然消失,虽然未到阿赖耶识的地步,但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下,就比较容易回忆从前。

 

同样的道理,伏藏不会隐藏在第六意识里面,更不会隐藏在阿赖耶识当中。莲花生大师认为,虽然伏藏大师们是很了不起的修行人,即使不是成就者,也至少是开悟的人,但他们也会受生死轮回的影响,要经过很多生生死死。在这些生死轮回的过程中,意识是不断变化的——不断毁灭又重新唤醒,其间很多东西都会被忘掉,所以伏藏不能藏在第六意识之中。

 

那么,莲花生大师把伏藏埋在什么地方呢?藏在如来藏,也即证悟空性的智慧当中,因为这个智慧永远不会改变。

 

比如说,大海的海面是波涛汹涌、起伏波动的,而海底却基本上如如不动。同样,我们的第六意识就象大海表面的海浪一样不断生灭变化,但如来藏却像海底深处一样恒定不动,即使历尽生死轮回,也不会动摇如来藏,所以,莲花生大师才会把伏藏藏在如来藏的智慧中。

 

当开发伏藏的因缘聚集的时候,伏藏师只需进入证悟智慧的境界,伏藏的内容立即会全部显现出来。正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伏藏大师在写完了整个伏藏内容以后,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以前法王如意宝跟我们讲过,很多伏藏大师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果一个伏藏出世的机缘成熟的时候,伏藏师必须要写出来,如果不写出来,伏藏师就会不断受到干扰,感觉非常不舒服——脑海中反复出现这个伏藏,晚上睡都睡不着。一旦写成文字以后,所有的干扰当即消失。

 

伏藏是非常奇妙的佛法传承方式,莲花生大师也说过,藏密的最后一个希望就寄托在伏藏身上,因为伏藏永远都不可能被彻底毁灭!

 

然而,目前,藏地有些人写书,既不是写论典,也不是写见解、行为、修法,而是写一些仪轨。所谓的仪轨,在藏区满地都是,如果我想编撰几个仪轨,也不成问题——找几本书这里抄一个点,那里抄一点,拼凑一个给你们,说是我的伏藏,我想没有人知道是假的,所以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一定要认真对待。

 

在此我要提醒大家,就算你们觉得伏藏有多么奇妙、多么殊胜,也不能认为,一旦遇到伏藏修法,就可以马上成佛,所以一听见伏藏,便不加拣择、趋之若鹜。假如缺乏应有的知见,以后在遇到一个自称是伏藏大师的人,拿着一、两张经文给你们宣称是伏藏的时候,你们也许就会在无有任何理性观察的情况下,单凭感觉随顺而转了。

 

要知道,假的伏藏会导致两种结果:一种结果,对我们的修行无利无害,但是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另一种结果,就是修行不但没有成就,甚至连世俗的一切都越来越不吉利,这是最恶心的结果,也是对我们伤害最大的结果,所以我们要慎重对待伏藏!

 

虽然藏地其他教派真正的高僧大德中,也有莲花生大师的化身,亦或莲花生大师弟子的化身,其中有很多是取过伏藏的,象宗喀巴大师、噶玛巴大师等等,但伏藏的主要来源却是宁玛派。

 

在1927年温兹出版《西藏度亡经》之后的数十年里,西方出现了10多种不同的“转世译文”。《西藏度亡经》迅速成为西方人的“死亡圣经”。

 

“在几乎一个世纪里,它在西方一次次被人们发现;对这本书的重大发现共有5次(还有若干次较小发现)。就某种程度而言,每次发现都适逢其时。这些发现极大地满足了‘中阴得度’注定要满足的不同需要……自从该书自1927年首次以英文本形式面世以来,作为永恒世界的精神经典,它一直长盛不衰,在不同的领域,服务于广泛的用途,和曾经为之服务几百年前的西藏相比,它与20世纪欧美文化时尚的关系要密切得多。”(洛佩兹)

 

在众多的忠实fans(粉丝)中,最著名的是瑞士心理学大师荣格。荣格说,《中阴得度》“观念雄伟,问题不凡。”他还赞叹说:

 

“此书的教导切合人性,对灵魂的奥妙更有深刻的省察。”

 

“自从‘西藏度亡经’出版以来,它一直是我常年不变的随身伴侣,不仅我的许多富于启示性的观念和发现要归功于它,还有许多根本的见地和认识也要归功于它。”

 

“这本书带来的信息是,‘死亡的艺术’不仅跟‘生活的艺术’或‘生的艺术’同样重要,且为‘生活的艺术’或‘生的艺术’的补充和圆成。”

 

有趣的是,当代西方心理学界,出了一位怪才,肯.威尔伯,被誉为超越荣格之人,他的著作在美国各大学被当作教科书;并被译成汉文,广泛流传。他本人即是宁玛巴的弟子和修行人。(他的书,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不便评论。)

 

1992年,《西藏生死书》出版,该书以通俗易懂的语言、清新感人的风格,以及奇妙幻丽的故事,迅速登上畅销榜。不久,它的中文版漂流到了中国大陆,深深影响了一代有缘人。该书的作者索甲仁波切,是一位真正的修行人和成就者。他是宁玛巴这个古老神奇传承的转世活佛;他的上一世,和晋美彭措法王如意宝是同一人,即上文提到的著名的伏藏大师列绕朗巴。

 

更具传奇色彩的,还有好莱坞的贵宾,香港唯一恐怕也是世界唯一的著名僧侣导演宗萨钦则仁波切。他担当顾问并客串演出的好莱坞电影“小活佛”,几乎是东方版的“摩西十诫”。遗憾的是,这部由导演大师贝托鲁齐制片,基努.李维斯和英若诚主演的大片,因为涉及到敏感话题,“贞节不保”,而饱受批评。

 

Anyway,这位活佛导演自编自导的另外一部电影,“旅行家与魔术师”,保持了应有的超身世外的立场。这部投资非常少故事情节非常简单的电影,依靠独特的叙事方式,巧妙地融合了不丹世外桃源般美丽而原始的村色,和一个关于“欲望,嫉妒,谋杀”的神秘寓言。宗萨仁波切自己说,这部电影的魔幻色彩,得益于他崇拜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小说“伊豆的舞娘”。我在看这部清新而灵异,富于双关意义的电影时,确实闻到了大学时代痴迷于川端康成时的那股特殊气息。

 

总之,这部特别简单又特别复杂的电影获得了特别大的成功:它在法国杜维尔亚洲电影节上人气迅速窜升,获得“最受观众欢迎奖”;并于2003年先后受邀参加了威尼斯影展,釜山影展,台北金马影展的展映。

 

这位别具特色的“现代仁波切”,同样来自宁玛巴的传承。他被认证为19世纪西藏最伟大的精神导师和大成就者,蒋扬钦则汪波的第三世转世活佛。然而他的风格却和传统的佛法导师大相径庭。

 

很多年以前,我曾经听过一个他的故事。他和另外一位西藏僧人初到西方的街头。为了搞怪吸引眼球,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嬉皮士”。然而他“颇具挫折感”地对他的西藏同伴说:“为什么这些外国人不停下来看我,一个打扮成嬉皮士的奇怪的出家人?为什么他们会停下来看你,一个穿着普通出家人衣服的普通出家人?”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难以考证。但是这位仁波切,确实秉持着他独特而“叛逆”的风格,通过这样幽默另类的方式,把很多深奥的道理带进人心。显然受到他和李连杰的佛教思想启发,卓沃斯基兄弟形成了“骇客帝国(矩阵帝国)”的构思。在“矩阵帝国”一片中,人们分不清“真实”的世界,和“幻觉”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幻觉”的思想,继续传承到了迄今为止好莱坞票房最高的三维大片“阿凡达”中。有趣的是,我们的仁波切导演自己,却最讨厌“骇客帝国”;他宁可喜欢极具暴力色彩的“闪灵杀手”和“追杀比尔”;并对情色电影“色戒”持开放态度。

 

Anyway,还是回到我们的话题:西藏最古老神奇的传承,宁玛巴。在很多好奇的人眼里,宁玛巴最具独特魅力和奇幻色彩的,还是一代又一代的“虹光”成就者。那些虹身成就的修行人,往往一辈子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平凡的外表掩盖着他们卓绝不凡的禀赋;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们才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境界。

 

索达吉堪布的“密宗虹身成就略记”中,提到过一位“七子老人”。他因为晚年生了七个孩子,所以有了这个“雅号”。伴随雅号的是沉重的生活压力。他曾经在敦珠法王前听闻过密法,但是忙于养家糊口,一直没有时间修行。后来他到南方去,有一天告诉自己的妻子:“金刚上师曾经说过,临死时不能住在家里。我明天要到上面的山洞里,不带任何东西,过六天后,请告诉山那边的金刚道友来打开我的山洞门。”说完,独自上山,住进山洞,并以石头封住了洞口。六天后,人们按照嘱咐去山洞时,整座山彩云缭绕,蔚为壮观。打开山洞时,在他的羊毛做的白衣下,只剩下了手指甲和脚趾甲。老人成就了虹光身。

 

另外一个典型例子是一位叫做“菩提金刚”的虔诚居士。他平时常穿白色的氆氇,依止过第一世敦珠法王,获得了密法的灌顶和教授。他在色达的珠日神山附近住了许多年,经常转绕珠日神山。

 

后来他与两个孙子一起去朝拜拉萨,这是很多普通的西藏人一生中一定要做一次的事情。到大昭寺时,他们将身上仅有的五十多枚银板,全部供养了著名的释迦牟尼等身像,并向守门喇嘛请求在佛像座下过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时,他的衣服里只剩下了指甲和头发,殿堂里弥满芳香。两个孙子见到此事时,守门喇嘛说∶“这并不希有,曾经有许多修密法的人,来此佛像前虹化。”

 

索甲仁波切在《西藏生死书》中提到过另外一个更为著名的虹身成就者:索朗南杰。

 

“一九五二年,在西藏东部,有一个著名的虹光身例子,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他就是索朗南杰(Sonam Namgyal),我老师的父亲,也是我在本书前面提及的左顿喇嘛的兄弟。

 

他是一个非常单纯而谦虚的人,以在石头上雕刻咒文和经文维生。有人说他年轻时曾经当过猎人,跟随一位伟大的上师接受教法。没有人知道他是修行人,他确实可以称为「密行者」(a hidden yogin)。在他临终前不久,人们常看他坐在山顶,仰望虚空。他不唱传统歌,自己作词谱曲。没有人知道他正在做什么。然后他似乎生病了,但奇怪地,他却变得越来越快乐。

 

当病情恶化时,家人请来上师和医生,他的儿子告诉他应该记住他所听过的教法,他微笑说:「我全都忘光了,不管怎样,没有什么好记的。一切都是幻影,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很好。」

 

在他七十九岁临终时,他说:「我唯一的要求是,死后一个星期内不要动我的身体。」当他去世后,家人就把他的遗体包裹起来,邀请喇嘛和僧人来为他诵经。他们把遗体放在一个小房间内,并且不禁注意到,虽然他高头大马,却毫不困难就被带进房间,好象遗体变小了。同时,奇异的彩虹般的光充满了整个屋子。在第六天时,家人看见他的身体好象变得愈来愈小了。在他死后第八天的早晨,安排葬仪事宜,当抬尸人把盖布掀开时,发现里面除了指甲和毛发外一无所有。

 

我的上师蒋扬钦哲请人把指甲和毛发送来给他看,而且认证了这是虹光身的例子。”

 

还有极少数修行人,即使在生前,也显露出虹光成就的奇异境界。十九世纪最著名的虹身成就者,班玛登德,是享誉世界的宁玛巴祖庭噶托寺的十万虹身成就者中的最后一位。他生于富贵人家,早年丧父后,受到当地人们轻视和欺负。他到处流浪,靠念观音心咒,维持极为贫困的生活。后来他在托噶神山闭关9年,闭关期间,依靠取精华的窍诀,仅仅吃大米,小米,石头做的丸子生存。

 

在他刚证悟的时候,连凡夫的眼识都能现量见到周围的山,石,人,房屋等不清净的显现,都变成了彩虹。一次,他的弟子为他扎腰带时,竟然扎了一个空,腰带被抽成了一个结。

 

他圆寂的时候,嘱咐弟子7天中,不要打开他的帐篷。七天中,数百弟子只见帐篷中不断放射出光芒,七日后其座上只剩下了头发和指甲。

 

诸如此类的虹身成就者,直到今天,还在不断涌现。

 

总之,历史上很少有一个传承,像宁玛巴这样,出世了犹如夏夜繁星般如此众多的修证成就者。这也许和宁玛巴教法证法的殊胜地位有关:在九乘佛法中,宁玛巴的法居于九乘之巅;其教法证法的最精华部分,其实是把所有密法最甚深的第四级灌顶的修法或圆满次第的修法,独立划分出来,从而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修法,叫做大圆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