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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物分享 | 《无畏金刚智光》一 成为敦珠的弟子

動物樂傳心 2024-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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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金刚智光》


堪布才旺·董嘉仁波切





序言-1

成为敦珠的弟子



命定的根本上师


怙主敦珠仁波切在全世界有数十万名弟子,我是其中之一 。我是在一个非常平凡的方式下被介绍给这位伟大的上师。我没有任何的梦境、净相, 也没有另一位导师告诉我怙主就是我命定的根本上 师。甚至在我第一次见到怙主敦珠仁波切时,我并不觉得和遇到其他大师们有什么不同。见到怙主就 像是一个蕲新季节的开端,有如春天的初日,或许 在当时业未感到特别的重要,但是随着一天天、 一 周周过去,自然出现春天的百花绽放,接着是夏日 的光耀明灿。我对怙主的修行威仪和非凡谦逊,慢 慢地感到欣赏。怙主敦珠仁波切曾是活佛,现在也 是,他是超越时间的,然而这名弟子却需要时间来 了悟到这一点。故事开始在很久以前,于我故乡东藏多舒一顶声牛毛制的帐棚内,当时我和简朴的家人相处一起。


1955年,我的半游牧家庭迁移到神圣伟大的觉沃 ·则嘉 (Jowo Zegyal) 山区的上部山谷中,就像我们每年夏天会做的一様。那视的景观壮丽, 我们沉浸在大自然的美景中。该处有冰山和岩山, 山谷中布满了色彩斑娴的野花、茂林、涌泉和溪 流。由于受到数个世纪以来的禁猎保护,辇牛、绵 羊、马、显羊和数百头山羊漫步在草原上,饮用这 些水源,我们偶尔也会见到野狼、山狮在饮水。乌 鸦、鸽子、鹊鸟、秃鹰,或在天上,或在树上。这些动物全都和平共处,以各自的方式生存着。


那是在初夏的日子,天气美极了。我的双亲和其他村民全都兴高采烈,忙碌不已。他们看来像是在凖备什么特别的事情,我还在猜那会是什么。 当时我5葳, 一直都很爱玩。我问父亲:「是什么事情啊?我们要举办一场大宴会吗?」家父说: 「不,不是宴会。住在离这视三天马程的一位大喇嘛。要来了。他很常来我们这一带,每个人都非常敬爱他,他要来为我们加持。」


那一天过去了,夜晚降临。我就寝时,紧邻父 亲身旁。通常家父会彻夜喻诵祈愿文,我那时深信 所有的父亲都是彻夜不眠,他们全都必须整晚持 诵,就像家父一様。由于想到要见喇嘛而过于兴

奋,当晚我一直醒来。雨水落在我们的声牛毛帐上,形成了优美的回响,似乎舆父亲的祈诵完美应和着。


次日清晨,家母贝玛 ·拉则正在凖备我们游牧 村民式的早餐,她一边搅牛奶、打酥油, 一边不停 地唱诵大伏藏师贝玛 ·林巴 (Pema Lingpa) 所傅 下的《遥唤上师祈请文》。我的姊妹扬宗和婷婷 · 卡蟆那时就睡在附近,家父正在修法。我问父亲: 「我们什么时候会见到那位喇嘛?」他说:「早餐 过后。」但是父亲很专注地修持,看来就像他要在 早餐过后很久才会修完,所以母亲就跟父亲说: 「嘉秋,你要不要吃完早餐就过去?所有的村民都 已经在聚集了,而且你儿子很兴奋哩。」于是我们就吃起早餐,然后动身出发。


我们步行到村民聚集的地方,进入喇嘛所在  的帐棚内, 一见到他就开始行大礼拜,喇嘛马上  说道:「结噶,不用礼拜了。过来坐在我身边。」 (结噶是对家父的睡称)父亲和我又做了几个大礼  拜,然后坐下。我记得那位喇嘛对我很慈爱,他摸  摸我的头,揉揉我的耳朵,甚至给了我一些糖果。  在那个年代,我们那边的藏区很少见到糖果,所以对小孩子来说,糖果是特别珍贵的东西。


这位喇嘛是大成就者暨伏藏师惹雅祖古 (RayaTulku), 是十九世纪末一位著名的狂慧瑜伽士葛恰 ·仓央 ·江措 (Gechag Tsangyang Gyamtso) 的

转世。惹雅祖古非常有名,他已婚,蓄着很长的头髪且盘在头上,眼睛和脸庞都是圆圆的,皮肤黝黑,具有忿怒的形貌。村民们都说他看来像是忿怒本尊,但其实他相当温和。惹雅祖古于一年前曾至中藏朝圣,特别到了拉萨和桑耶寺。


家父知道这件事,便请问惹雅祖古:「朝圣之行如何?」惹雅祖古答道:「好极了。」


益且叙述了一些他造访过的地方,接着他说:「我运气很好,见到了敦珠祖古。」这是父亲舆我第一次听到怙主敦珠仁波切的名号。

父亲便问:「他是谁呢?」

惹雅祖古说:「他是十九世纪著名伏藏师敦珠 ·林巴的转世。」家父想要知道敦珠祖古的相貌如何。「他非常简朴随和,」

惹雅祖古说:「他是位中年的在家人,头髪结辩,不高也不矮。他是个大学者,证量极高。」

惹雅祖古继续说道:「我向敦珠祖古请教我能活多久。」

家父问道:「那他怎么说?」

惹雅祖古答道:「他说:『我不能告诉

你,你自己会知道的。』」我那时就想,敦珠祖古一定是个很特别的人,才能让惹雅祖古这様的大师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圣境贝玛贵


家父研读且默记了数百年来各大伏藏师所掘取 的许多伏藏文,其中包含莲花生大士所做的授记。 莲师曾预言,大约在此时期(1950年代),藏人会 遭到异族入侵,因此应当到南方于贝玛贵一地寻求庇护。家父知道这个授记,便一再警告村民们说中 国共产党就要来了。「我们必须离开,」家父说: 「我们必须去贝玛贵。」那些村民中有些是我们的 亲戚,他们觉得好笑,还会嘲弄此事:「哦,是吗?结噶,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消息?」当他们见到 父亲时,会唱道:「哈后,哈后,该是去贝玛贵的时候了。」但家父十分坚决,他知道莲师的预言将 会成真。村民们曾试图阻止我们离开。当他们知道 我们确定要离开时,还向我们说这是错误的决定, 大家都觉得家父失去理智了。我们在1958年末离 开,这段旅程漫长而艰辛,其后在1960年初时,我们进入了贝玛贵地区。


贝玛贵位于藏地南部,地处印度东部和缅甸之间。贝玛贵没有现代化的公路,事实上整个藏地都没有;但若有公路,往北开车两、三个小时就能到达壮丽的雪山群峦,而同様的时程驱车前往下方河谷,则会来到热带雨林。贝玛贵的气候变化可说极大,但仍以热带气候为主。那裸的雨水丰沛,生长着茂密的竹林、棕榈树和其他种类的热带植物。贝玛贵维持着古老的生活型态。人们赤足行走,没有交通工具,连马匹都没有, 一切东西都以人力背负。农耕是主要的维生方式,而土壤肥沃且松软到农人无需耕地,只要往地视插根柱子,并往洞视扔一粒种子就好。全年都有縠物可以收成:夏天有稻米、不同种类的玉米和藜麦,冬天则有青稞、麦子和扁豆。该地的人们有自己的语言,类似不丹东部所说的话,但无自己的文字,因此是用藏文来书写。藏文是他们的第二语言。


贝玛贵是莲师的隠土 (hidden land; 藏文拼音为 sbas yul)。莲师曾开示,贝玛贵是藏人于艰困时期的避难地,也是修道的殊胜处所。他叙述了从藏地到贝玛贵的路途,并说藏地的三种主要食物     

声牛肉、糌粑(炒遇的青稞粉)和奶制品,都可以在贝玛贵找到,不过是以「树之肉、岩洞之糌粑和泉涌之牛奶」的形式。他还说,由于贝玛贵的气候温和,所以人们无需担忧衣物的问题。


雅鲁藏布江(在印度名为 Brahmaputra) 从中 藏拉萨附近的源头向东流,其后猛然转南的地方, 就是贝玛贵地区开始之处。江水的急剧转向形成了 一个强力且神秘的瀑布,称为加拉 ·新吉 · 巴东, 意思是「阎魔喉」,莲师和伊喜 ·措嘉曾于此埋藏 诸多伏藏,后来由贾村 · 寜波 (Jatson Nyingpo) 和其他大伏藏师取出。雅鲁藏布江接着继续南流, 经过庞大的贝玛贵山区,进入阿萨姆。地区来到孟加拉,最后汇流至孟加拉国湾。


贝玛贵的地形和地貌以状似金刚亥母之身形而 闻名,金刚亥母是马头明王的秘密智慧佛母。此 外,贝玛贵也被视为此大地上力量最强的风水能量 地点之一。当地的鸟类经常唱诵莲师咒、观音咒, 以及其他的祈愿文。当有人去世时,彩虹会出现在 他们的身体四周以及屋内;甚至连动物死亡时,也 会有彩虹出现。夜晚时,贝玛贵的人们会见到山丘 上有闪光和营火,业且听到奇异的人声;但当他们 早上前去查看,却完全看不出有人待过的蛛丝马迹。那是一片非常神秘的土地。


在我们抵达贝玛贵后约一个半月,就在藏层新年过后不久,我们继续朝南而行,直到我们抵达怙主诞生的山顶。那山峰几乎是垂直的,因此很难攀爬。当我们终于抵达山巅时,发现了一个广大开阔的山谷,视面有一片美丽的草原。怙主诞生的德空 ·囊村庄就在这视。村视有两所寺院, 一所属于密咒师, 一所属于出家僧。在这两所寺院之间有一座美丽的庙宇,怙主就住在这庙视。这段期间,我听了很多有关怙主的故事。据说他正在旅行,先是去拉萨,然后是印度。


我们在德空 ·囊只停留了大约两个半月。情势急迫,尽管我们想要留下,但是却难以成行,因为已无足够的食物。历经一段困难重重的艰辛旅程后,我们在1960年秋天抵达了阿萨姆东部的藏人难民营。我的妹妹婷婷 ·卡蟆在这段期间离开了人世 。


初见敦珠法王


我们在印度遇见的许多藏人难民,都是怙主的信徒,他们很常说起有关怙主的事情。我们了解到他是多么地受人崇敬,而且他正在卡林邦给予许多教傅 (kama, 噶玛)和伏藏的教导舆灌顶。


家父想带我们到卡林邦拜见怙主并领法,但却有太多的 障难。身为难民的我们,受到严格管制而不能随意 迁徙。此外,家母当时患有重病。我们在难民营度 过了两个冬季,接着我的姊妹扬宗过世,不久之后 家母也走了,于是家父决定我们必须去朝圣,首先是大吉岭,然后到卡林邦拜见怙主。


我们设法抵达了大吉岭,但是却去不了卡林邦。虽然卡林邦离大吉岭不过35公里,然而我们却没有所需的通行许可和护照。我们在大吉岭度过了1963年的整个夏季,然后就在那年的10月,敦珠怙主应怙主恰札仁波切 之请前来大吉岭。怙主恰札仁波切建造了一尊莲师像,是高约五英尺(约153公分)的镀金铜像,他请敦珠怙主来为莲师像开光,怙主还给了一个莲师的灌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敦珠怙主,也是我第一次从他那视接受教法和灌顶。莲师是通往金刚乘的加持之门,我能藉莲师现世的代表    怙主敦珠仁波切来舆莲师结缘,这似乎非常吉祥。那场盛会至少有五百人参加,每个人都耐心排队以领受灌顶和金刚绳。


几天后,我们前往印度中部朝拜释迦车尼佛的圣地:菩提迦耶和瓦拉纳西,然后逐步舆许多藏人难民一起到了旧德里。最后我们加入了一群人,是由著名的萨迦派上师宗萨 ·果纳仁波切 (DzongsarGona Rinpoche)所带领。此时,怙主敦珠仁波切和他的助理噶陀 ·翁楚仁波切正从达兰莎拉过来,他们在旧德里火车站等待换乘火车前往他们的目的地卡林邦。噶陀 ·翁楚仁波切是宗萨 ·果纳仁波切的友人,因而前来拜访。当宗萨 ·果纳仁波切得知 怙主在旧德里时,便询问是否可安排公开的会面, 于是一场见面会迅速于火车站凖备安当。我们排成 纵列, 一一晋见怙主。怙主和蔼地将右手置于每个 人的顶轮作为加持。其后不久,我们于措 · 贝玛 (莲花湖)住下,这是一处舆莲师有关的圣地,有 一座属于怙主的私人寺庙。大约就在那时,敦珠祖 古已成为整个寜玛派的法教领袖。不久后,我便进 入措 · 贝玛的寜玛寺院学校就读;这所学校最后迁至德拉敦。


怙主达赖喇嘛于1965年主持了一场历史性的 会议,寜玛、噶举、萨迦和格鲁派的领袖们齐聚 一堂,讨论如何能完善保存业延续藏地的古老教 法。这场会议促成了1967年夏季「中央高级藏学 研究佛学院」 (Central Institute of Higher Tibetan Studies) 的成立。怙主敦珠仁波切以电报发文致我 的兄长,吩咐他作为寜玛派的代表,家兄遵照指 示,因而成为学院的创始成员之一。学院教授梵 文、英文、印度文和藏文,以及藏地哲学和文化。 家父希望我能到那视学习,业表示我们两兄弟能在一起会是件好事,我的兄长也要我到他那视,因此我成为学院首批十名学员之一。经由我的兄长,我开始舆怙主有更多的接触。



慈悲的上师


1969年,怙主给予大伏藏师酿惹 ·尼玛 ·沃瑟取藏之《八大嘿鲁嘎 ·善逝总集》的灌顶和教学,许多上师和数百位僧尼舆在家居士都来参舆。法会结束时,怙主请一位精通仪式艺术的主要侍从拆除因灌顶所设的佛坛。由于佛坛的摆设非常繁巧,因此这位侍者寻求帮助,但由于当时大家騒乱不已——人们来来去去且忙着说话,他并未得到足够的帮助,接着某些起初过来帮忙的僧人又消失于人群中。怙主马上就要开始给予一系列的口傅,但必须先撤下佛坛,因此怙主再次对这位侍者覆诵他的要求,这次并加上了一句「尽快」。这位侍者再次寻求帮助,但依旧无人前来,他的挫败感节节高升,最后大发脾气,开始把一盘盘的食子扔到地上, 一盘接着一盘地丢。食子是圣物,不能以不恭敬心对待,我很好奇怙主会如何回应。当我转头看时,发现怙主竟然在莞尔轻笑。那位侍者来自不丹,是怙主的亲近弟子,也是著名的瑜伽士。他最近圆寂时,出现了证悟的征象。 一开始他宣布要去休息,然后就进行独处,不久即圆寂。当他的肉身被发现时,已经开始缩小,并且有光芒出现。火化之后,发现了舍利。


怙主既和蔼又慈祥。有一次他造访瑞士,那时 我正在该处的疗养院进行肺结核的病后疗养。由于 我无法前去见他并领受加持,只好打电话给接待怙 主的那家人,完全没料到电话会被直接转给怙主。 让我惊喜的是,怙主和我聊了一段时间。他要我别 担心,说我会好起来,而且他会在印度见我。其后,当我拜访那家人时,发现怙主还为我留下了甘露丸和金刚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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