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悲 心 语
许多人对佛教的认识，经常有一种误区，认为“学佛就要不执著善，也不执著恶，一切皆空”，进而做什么都肆无忌惮。其实，空执也是一种可怕的执著。佛陀曾说过：宁可执著“有”大如山王，也不能执著“无”小如芥子许。所以，希望大家学佛时，要从谨慎取舍因果做起，切莫用“不执著”来为自己造恶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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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早上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安然开始了她新一天的生活。起床、洗漱，每一步都有条不紊。和不吃早餐就匆匆出门开始一天工作的人们不同，安然每天都会按时吃早餐。
“原来上大学的时候，如果早上有课，我会随便买点早餐，在去教室的路上吃。如果早上没有课，我就会把早餐和中餐合在一起吃，吃饭的时间大概范围是早上十点到下午一点之间，嗯，就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就去吃。”
安然边说着，边把水果塞进破壁机。现在，每天早上一杯混合蔬果汁，已经成了她生活中不可少的一部分。因为出差来到这个城市借住在她家的我，也有幸一同享用这份酸甜饮料。
“今天早上，蔬果汁的主角是橙子，”她这样对我说。“其实，我原来很不在意早餐，而且还喜欢熬夜。上大学的时候，头发突然秃得特别快，脸色也很难看。头发两边都很稀疏，发际线也上去了，我那一阵很发愁，也去看医生了。医生也是建议我生活要规律。”
我看着眼前的安然有着满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她脸上的肌肤也是白里透红光滑细腻，浑身上下更是满满的青春活力，真的很难想到她曾经被脱发困扰。
“因为我的确也秃头秃得很厉害，我同寝室的姐们儿，很心疼我。她家是本地的，房子就在学校旁边，她就每天早上六点半把我叫起来，带到她家吃早饭。”安然讲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她家的早饭，真的挺好吃。有花卷之类的主食，也有紫薯、玉米这样的杂粮，一人一碗粥，一人一杯果蔬汁。”她冲我摇了摇手中的杯子，有点得意地继续说：“好喝吗？这个配方我还是从她妈妈手里学来的。她妈妈超级会保养，50岁的人，头发又密又黑，皮肤也好，就是靠这个。”
说完，她冲我狡黠一笑，说：“一开始，我去她家，她妈妈挺热情的，早饭都给我做那么多，我真的很感动。但是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饭桌上看不到一点肉末腥子。我想，她们也不是怠慢我啊，后来慢慢地，我才发现她们家是吃素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吃素的人，感觉也挺奇妙的。”
“然后，你就吃素啦？”我有些惊奇。
“是啊。天天在她们家蹭饭，她妈妈的手艺也太好了，金黄香脆的咖喱角，柠檬草香气的蔬菜香茅汤，好吃到飞起的蘑菇馅饼……之后我再也吃不下那些外卖了，也就慢慢开始吃素了。当然主要是在她家蹭饭，也向她妈妈学习怎么做饭。”
我挑了挑眉，“我本来以为素食只有青菜豆腐萝卜之类的。”
安然立刻笑着说：“才不是呢！自从开始吃素以后，我才发现世界上的蔬果种类那么多！各种调料也那么多。中国传统的素食，西餐素食，甚至小众的南亚风味，让我徜徉在素食的世界里流连忘返。每一种蔬菜配上这些各有特色的调料，给了我的味蕾难以言喻的美好享受。”
她正想继续讲下去，我有些不以为然地打断了她：“老朋友，你这样不健康吧。”
听了我的质问，她反而有些自豪地告诉我：“老朋友，我现在比以前吃肉的时候健康多了。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吗？我168的身高，体重170斤，转氨酶高，已经到了脂肪肝的地步；血压低压110，高压160，各项身体指标都超标了。那时，我当医生的舅舅也告诉我不能再吃肉了。”
我们是高中同学，她说的事情我当然知道。看着现在苗条靓丽的老同学，我不禁感慨万千，不过还是说：“可是你这样节食减肥也不对啊。”
“我没有节食。只是吃素加运动。现在没有脂肪肝了，血压也维持在低压70，高压110的状态。”
“还是不健康吧？”我依然有点担心。
“健不健康，去体检不就知道啦。正是因为吃素了，我才这么注重健康，每半年去体检一次。我的身体指标还是蛮健康的，身体也觉得很轻盈，很有活力，以前吃肉的时候，动不动就打瞌睡，人也没有精神。因为有了体检报告作证，我妈也很放心我吃素，她现在也吃素了。”
那你变白也是因为吃素吗？”我有点按捺不住，终于问出了这次我第一眼见到她就想问的问题。
“我猜是的吧。原来比较黑，现在每天都吃很多种新鲜的蔬菜水果，有了充足的维生素所以变白了吧。”她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一个莲雾，咬下去，水果的甜美给我了大大的满足感。
“那你的头发呢？”我一边吃，一边发问。安然的头发现在不仅不秃，还很黑亮，我甚至都要怀疑她去染了黑色。
“以前的少年白和脱发问题，我同寝姐妹的妈妈下了不少功夫给我调养，每天早上给我打粥，她都会放黑芝麻进去。中午的汤，像时蔬汤之类的，她妈妈也会撒一把熟的黑芝麻在我的汤里，又香又有营养。一两个月之后，我的头发少年白就基本看不见了；再有坚持早睡早起，脱发也停止了。”我看到，餐桌的调料罐中有一瓶熟黑芝麻，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她不再被脱发困扰了。想着最近我高高的发际线，我也打算回家试一试。
我又仔细观察了她的眼睛周围的皮肤，一般女生过了二十五岁就容易长小细纹，但是她没有长，不知道在哪做了保养，我又赶忙发问：“你眼睛周围一点小细纹都没有，是怎么保养的啊？”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保养了。吃素以后，我开始觉得小动物是感情的生命体，而一般化妆品很多都经过了残忍的动物实验，比如把化妆品放到兔子的眼睛里做测试之类的。所以，我就不会用这种化妆品、保养品了。而没有经过动物实验的化妆品，现在还比较小众，我的化妆品就经常处于断档状态。也就是没得用啦。不过，我觉得，科学地吃素本来就是最好的美容方法，所以也不用特别保养。”她说着又吃完了一个小小的杂粮花卷。“这是荞麦面做的，很有营养。”
“好吧，那我相信你吃素能健康。可是出门应酬怎么办啊？”我又继续发问。
“像是一些国际会议会提前询问参会者的饮食习惯。会专门提供素食的。飞机上也可以提前预定素食。一些餐厅，咖啡厅，也越来越多地提供了素食菜单。所以不用担心没有吃的啦！而且，说起来，吃素之后，我减少了不必要的应酬也是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否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可能会栽一个大跟头。”她很是感叹。
我听她这样说，非常好奇，便继续侧耳倾听。
我听了也很是感慨。
这时，小兔子“阿波罗”跑了过来。“阿波罗”是安然养的一只小兔子，它有着纯白的毛发和红色的眼睛，十分可爱，也很亲人。“阿波罗”蹭了蹭安然的手，示意主人该喂饭了。
安然用手摸了摸“阿波罗”，起身给它准备食物。“其实，原来，我不是很喜欢小动物，脾气也不是很好，更没有耐心和小动物相处。吃素之后，我觉得我变了，以前看到动物，可能第一个反应是吃，现在看到动物就真的觉得它们是我的朋友。相比吃了它们，我更喜欢看他们悠闲自在地玩耍，更喜欢它们对我依赖，向我撒娇。以前，我挺孤独的，现在有了‘阿波罗’的陪伴，我真的觉得很开心。早晨听到小鸟的叫声也不觉得烦了，我觉得它们是在唱歌。”她指了指窗外，外面的小麻雀一直在“叽叽喳喳"地开着“小会”，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觉得这些麻雀分外可爱。
最后安然总结了一句：“我觉得吃素，改变了我的命运。要不然原来我又胖，身体又不好，性格还孤僻，怎么能快乐呢？”
我听了这句话，也觉得的确如此。现在的安然美丽自信，健康有活力。这次，我借宿她家，她也很热情地招待我，和以前那个木讷的姑娘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今天是11月25日，“国际素食日”，我恰巧写下了这篇文章，一边感叹着老同学的改变，一边也在想我是不是也应该试试素食，哪怕每周一天也行。现在心理学家、营养养学家们的研究发现，人的性格与食物有关。而人们又常常说，性格决定命运。所以，吃素应该也会帮助我转变我的生活吧。
写到这里，我的脑海不由得冒出了一句话，与诸位分享：吃素改变性格，性格改变命运。
文字：圆悯
插画：圆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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