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读物 《上师也喝酒?》2 | 名词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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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也喝酒?
宗萨蒋扬钦哲诺布
对于本书中的一些名词,新进的学生可能会感到陌生,甚至有些长期的学生也只是自以为了解而已。虽然我已经努力避免过多的佛教术语与专有名词,但我仍然不想将它们过分简化。况且,有些术语是无价的。
三乘
佛法的存在已经超过两千五百年了。包括中国所有的朝代,耶稣基督在世的时代,十字军东征的时期,第二次世界大战,网际网路的诞生,以及无数的历史事件之间,佛法一直都为人们所修持。
它从包裹白布、赤裸上身、恒河沐浴者的土地开始,传播到爱惜面子、孝敬父母、祭祀祖先者;到粗犷野蛮、毫无音感、一盘散沙的雪山居住者;到优雅细腻的极简主义者;再传到相信原罪、同时又相信“无罪推定原则”者。
它兴盛于心灵寻觅者占大多数人口的时代。在那个时代,走方的修士被众人所尊崇,慷慨布施以供瑜伽士云游四海,就像今天赠予奖学金以供学生进哈佛大学研读一样高尚。在国王或皇后借由宗教来荣耀自己、增强国力的时代,它曾经兴盛;在吸食大麻、头上插花的年代,它也曾兴盛;在目前这个极端物质主义的时代,它也仍然兴盛。
佛陀所有教法的基本目的,在于帮助众生了知实相。由于众生有无数的种类,对实相的误解也有无数的种类,因此佛陀教导的法门也有无数种类。这些法门有些略为不同,有些极端不同。
长久之后,有学者与历史学家为了方便起见,把佛陀独特的教法概略地以语言、内容或教导的地点加以分门别类,因此,我们才有现在所谓的佛教派别或法乘(yana)。
佛陀曾经对教法分类提出过警告,因为有了分门别类,就会开始滋生偏好。如此一来,不可避免的,某种教法就会被认为比另一种教法低下。大家开始分门别派而产生优越感,例如:你是PC还是苹果电脑的使用者?
虽然如此,我们在整本书中,为了必要并且避免混淆,仍然必须用一些分类的字眼。主要的,我们会讨论到一般公认佛教的三乘:声闻乘(例如上座部)、大乘(例如禅宗),以及金刚乘(例如日本真言宗或藏传密乘佛教)。
在中国与日本等地的大乘佛教徒,以及在泰国与缅甸等地的声闻乘佛教徒,并不完全赞同金刚乘佛教徒的上师法门。事实上,他们不同意金刚乘中的许多法门,这要归功于他们拥有佛陀的话来支持其观点。
佛陀在《法句经》中说:“我无悟给你”。他又说:“你是自己的主宰,没有其他人能当你的主宰。”在菩提伽耶大觉塔的铜匾上,朝圣的人可以看到佛陀的这些话语镌刻于其上。声闻乘与大乘佛教徒服膺(编者注:服膺 fú yīng,指衷心信服)这些佛语,因此对密乘上师系统多有指摘。他们认为密乘的上师系统似乎应允了有个外在的主宰可以祛除痛苦,甚至还可以赐予证悟,对他们而言,上师虔敬法门违背了佛陀所说的话。
然而,从金刚乘的观点而言,上师——弟子的关系与佛的话语完全吻合。上师虔敬的法门作为金刚乘的精髓,有其原因。本书将会说明,它与佛陀所言并无矛盾:因为密乘弟子了解,究竟上,上师并非是外在的。
因道与果乘
我们常称密乘或金刚乘为“果道”(resultparh)或“果乘”,而称声闻乘与大乘为因道(causal parh)。这些名词有什么含义?
假设有人给你一个篮子,里面有几粒鸡蛋以及蘑菇、乳酪与洋葱。他告诉你:“这是做烘蛋的配料。”“配料”一词意涵这些东西是烘蛋的“因”;烘蛋的潜能就在篮子里。然而,一位大厨师可能不想多费唇舌来解释篮子里的东西,因为他已经看到这就是烘蛋。因此,以他的经验与心智,他只会说:“这是你的烘蛋”。
“这会成为烘蛋”或“这就是烘蛋”这两种说法的差别,在于前者缺乏某种信心,缺乏广大的视野。这些语意看似无关紧要,但它们非常重要,因为语言与文字反映并形塑我们的态度与信念。
举例说,形容某人时,选择使用“他可以成为一个好人”,比起“他是一个好人”,会给人完全不同的反应。我们任何所说、所写的内容都是如此:不同的人对每个字句都有不同的诠释。因此,像“慈爱”、“悲心”、“修心”、“虔敬心”、“祈请”、“功德”、“道德”、“加持”等字眼,尤其是本书的标题:“上师”,在声闻乘、大乘与金刚乘之中当然就各有意涵,因此也会造成不同的态度。
在因道,也就是声闻乘与大乘,他告诉我们:我们具有成佛的潜能,也就是说,我们具足了所有的配料。但是在果乘的最高教法,密乘的巅峰,它告诉我们无需做任何改变或准备,无论你是谁、你是如何,你就是佛:事实上,各个众生皆是佛,各个场所皆为佛土。
因此,具足正确根器的密乘弟子,会视自己的上师为佛,并且利用这种理解,作为发觉自己是佛的方便法门。这种感知(或“显像”perception)是双向的。当密乘上师给予弟子灌顶时,纯粹是在具足弟子皆是佛的信心下所进行的。
大家可能纳闷:“如果密乘上师与弟子都已经是佛,他们还做什么?为什么还要修持佛法?为何还要对上师虔敬?”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的福报都不足够,所以从未被告知他们就是佛——连一次都没有过。根据经典,能听闻或阅读到这个真谛,是你累世的善业所致。但是,你真正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你依此而行吗?对于“你就是佛”的理解,你是否具有经验上的信心,而不只是智识上的信心?
我们所要的,并不是读到“众生皆佛”这个句子之后,就把书本合起来,放回书架上了事。追随法道真正的意思,是要行止如佛、思虑如佛、安住如佛、示现如佛、如佛一般传送简讯,如佛一般倾听友人唠叨,如佛一般在杂货店排队付钱,如佛一般穿着礼服参加白金汉宫的晚宴。
即使面对的是唐纳·川普(DonaldTrump)或者波布(Pol Pot),也能持守“众生皆佛”的觉知;即使身处曼谷的拍蓬街(曼谷著名的红灯区)或拉斯维加斯,也能持守“处处皆为佛土”的觉知;培养这种纪律的技巧,就是我们所说的金刚乘,也就是果乘。
在果乘,因为一切现象都同样的清净而圆满,因此上师与弟子之间没有区别——他们都是佛。一位持断见的牛津学者,一位持常见的梵蒂冈教士,一位喜马拉雅山上的瑜伽士,同样都是佛,他们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即使如理查·宫布礼奇(RichardGombrich)(一位牛津大学佛学学者)或史蒂芬·巴切乐(StephenBatchelor)(一位英国佛教学者),只要弟子具足恰当的根器,说不定从他们身上也能萃取出加持来,但是其中的因缘必须完美,效果才会呈现。
如果某个街上的老张遇见了诺姆·杭斯基(Noam Chomsky)这种无政府主义者,但是因缘不恰当的话,那么杭斯基要引领老张证悟的机会就微乎极微。到头来,他还是找一个具有上师装备的人比较安全。对老张来说,一个在纳玛尔达河畔(印度中部的大河,传统上以此分开南、北印度),坐在老虎皮上、乱发披肩的瑜伽士,或者至少一位容貌祥和、端坐于榕树下的比丘,都会比一位犬儒学者或语言专家来得有机会让他点燃某种启发的火花。
老张的业力会决定他的法道,这超越了单纯的选择。有些人比较倾向下功夫寻求心灵启发的火花,而有些人则比较倾向借由阅读诺姆·杭斯基之类的著作,来追求知识分子自渎的满足感。这些不同的倾向以及缘分,都受因、缘、果的影响,它是一种特殊型态的业力,藏语成为tendrel(概略意义为“有利的缘起”),我们在书中稍后会讨论到。
在大乘与声闻乘的因道中,并没有提到上师与弟子的合一不二;但在金刚乘中,所有的修持就是要证得上师与弟子合一不二。“合一不二”并非指一起旅行、一起睡觉,或一起淋浴;而是像瓶子破了,瓶内的空间与瓶外的空间因而合而为一。在这种状况下,不再有一个你需要在全世界各处追逐的上师,也不再有一个思念上师的“你”。
如果你觉得这种概念很难下咽,很可能是因为你太珍惜渴望上师的那种情绪。你可能认为如果不思念上师就是冒渎不敬,因此你紧抓着这种“分别”不放。若是如此,也许因道会比较适合你。
在因道中,上师恰似一个模范、一个理想;他是你礼敬与尊崇的对象,也是你供养与追随的对象。作为大乘佛教徒,无论你如何崇拜上师,你绝对不会发愿在此生证得上师的境界。可能你会想要取得上师资格的认证状,借此来向他人炫耀,但不会有证得上师证悟境界的真正愿心。
禅宗佛教徒绝对不会宣称他的上师就是“佛”,或就是“法”。对他们而言,老师是他们尊敬的教师、授戒者、引导者。禅宗没有任何法门能够教导行者发愿与导师合一不二,这不在他们的菜单上。
在密乘中,上师可以是模范、偶像、授戒者,甚至老板,而且还不仅止于此。在密乘中,行者发愿自己成就上师的境界,而那个境界与证悟的意义相同。上师就是道、上师就是法、上师就是佛、上师就是本尊。
事实上,密乘在究竟上,上师就是一切:从富士山巅一直到你脚底的尘土。清凉的微风、夏日的蝉鸣、一曲交响乐、日、月、星辰、宇宙,一切都是上师。说得更准确一点,在心意范畴内,可触及、可照见、可想象的一切,皆为上师。而照亮这一切的,也就是“心”本身,就是内在上师。
窍诀教授
你是否买过一个例如电锅的新器材,说明书中巨细靡遗地叙述了关于这个电锅的一切,但是你想知道的那项功能,却在花了几小时翻遍了它之后,才在第三百页出现?谁能有时间与胃口去阅读它?
一个更容易、更省事的方法,是去找个熟悉电锅的人,不花几分钟他就能将主要的功能示范给你。而且,电锅说明书的对象是广泛的大众,因此它也只有一般性的功用,并不能照顾到各种不同的饭食者——比如有十五支手指的人、有三只眼的人,或烹饪大厨等。
相同的,对学佛弟子及修行者而言,如果有时间,阅读佛教经典、论释及密续等会有一般性的助益。但是每个人的需求不同,因此他们可能会花费很多的功夫才能找到所需要的开示。或者,他们可以找到熟悉佛法的人,一位真正具有传承的上师,他以个人化的窍诀教授,教导他们真正需要知道的东西。这种窍诀教授由莲师、那洛巴、阿底峡、毘鲁巴等大成就者无间断地一脉相传,直至现今的上师。
善巧的上师使用窍诀教授时,会选择适合特定文化或者习气的方法,并且将教法加以创新或微调,以适应各个弟子特定的需要。密乘上师与弟子善于运用这种教授方式,因为他们深知一生中时间有限,虽然了解研读广大佛法的利益,但是对法道具有绝对的信心与信任之后,他们宁可不再到处追逐,而将时间投注于针对修持的珍贵窍诀教授上。
能够将研读理论与接受窍诀教授这两者加以平衡是最好的,这与学习开车相同。每部车都有车主手册,每个新车车主都会花上个把钟头去理解车子怎么样使用,仪表板上的每个东西是什么,如何设定定速驾驶等。这本手册可以告诉你有关这辆车子的各种功能,但它不会告诉你如何开这辆车。要知道如何开车,你需要有一位驾驶教练才能教导你。
老练的驾驶教练能够调整标准的教法来适合不同的学生。也许有一名学生因为不急着考驾照,所以他一周上一堂课就满足了;而另一名学生可能想要迅速学会,所以排了整周的密集课程。两个人都学会了相同的技巧,而且都考取了驾照,但方法稍有不同。
或者,可能教练在早上八点的那个学生老是打哈欠,课程一开始老是犯错,但到结尾时却又都开得很好。几堂课之后,教练可能会建议学生在七点四十五分上课之前喝杯咖啡。这就不是学生在车主手册所能找到的资讯。而对另一些开始上课就紧张焦躁的学生,咖啡可能是最不应该喝的东西——反而,浅酌一口玛格丽特鸡尾酒可能更能达标。
在这个例子中,车主手册就像是密续教法及其理论,驾驶教练就是上师,而上课前喝咖啡就是窍诀教授。窍诀教授是对弟子独特的教授,因此变化多、花样多、非正统,而且经常不完全合乎逻辑。它们相当具有弹性,而且有时侯极为戏剧化、异常夸张。
在披头士绑着马尾辫子,年轻人流行穿着喇叭裤、吸食大麻、使用植物性香皂、留长手指甲的时代,空气中存在着一股叛逆的自由气息以及反抗既存系统的倾向。在那同时也存在着一种心灵探索的倾向。此时,出现了秋阳·创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 Rinpoche)。
他要求所有反越战的弟子穿着卡其制服、打领带、穿西装还佩胸针。他甚至要求弟子,像当年英国军队占领美国土地时踢正步。他把日本文化中的优雅与单纯,结合英国的殖民风格,强行加诸于他那些前往伍德斯托克(Woodstock)的嬉皮弟子身上。
乍听之下,这些都相当疯狂,但创巴仁波切极其善巧,每个要求都是他的窍诀教授。因为这些窍诀教授都立基于无染的见地,而且以智慧、善巧与悲心来设计,因此非常成功。而且在他与弟子之间,充满了真诚的福德、虔敬心与慈悲心。有谁会想到,在全世界的人类中,接纳了他的教导的,竞然是这些反制度的叛逆者。
现今,情况已经不同,如果由不同的上师、在不同的时代、处于不同的环境、缺乏坚实的见地做基础,又没有真诚的心愿要解脱他人,却仿效穿西装、踏正步、戴胸针等完全同样的技巧来教导的话,就会显得相当荒唐,像是儿戏。
自从秋阳创巴仁波切之后,已经有许多模仿他的行止者出现过。但是事实一再证明,要示现“疯狂智慧”者,本身必须完全清明。狮子跳跃之处,狐狸最好远离——否则,狐狸只会摔断肋骨而已。
如果一位禅宗老师在正确的时候询问正确的弟子:“单掌拍手的声音是什么?”那么这个似乎荒谬的问题,可能是一个深奥而珍贵的窍诀教授。
同样的,像是“前行”(金刚乘传统的先修功课)、自观为本尊、控制呼吸、繁复无尽的建构曼达、焚烧食物、穿戴护身符、以情绪(烦恼)为道、不视情绪为敌等法门,所有这些都可以是深奥而具有窍诀性的。念诵金刚乘咒语与单掌拍手的声音两者一样的荒谬,对着鼻下人中专注呼吸也同样没道理,但是咒语可以像强大的胡桃钳子一般,摧毁你世俗念头的硬壳。
虽然这些教授都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学习如何去了解佛法的理论。回到学开车的例子,人们经常说:“小心开车。”这个建议很好,也是所有开车的人想要的,但是如何才能小心开车,却没有清楚的说明。事实上,“小心开车”是一个理论宣言,可以有各种诠释。各个不同的驾驶由于不同的理由,应该有不同的小心方式。
在“前行”中,有积聚十万遍大礼拜的修持。很多人完成它而获益良多,有些人却不需要做这项修持。举例说,密勒日巴大概就没做过十万遍大礼拜。相反的,他的上师玛尔巴(Marpa)连一句佛法都不教他,要他先把石塔建完再说。当石塔终于建完后,玛尔巴又叫密勒日巴将它拆掉,从头再建一次,而且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密勒日巴所忍受的这些无理的对待、不合常规的建造方式、强迫的苦行,以及语言、身体与情绪上的虐待,都是玛尔巴特别针对这位弟子的方法。玛尔巴严厉的命令与密勒日巴绝对的服从,感动并启发了无数的后人。这个故事本身就是有关“不问问题”的窍诀教授,但是这并不代表尚未成熟、尚未证得成就的导师,就应该开始命令学生到处造塔。
一位得道的上师要弟子完全切断染污,可能会叫他在摩根史丹利大展鸿图的香港弟子,放弃这份别人梦想的工作,而到印度果阿邦(Goa)去,在街上贩售手绘明信片维生。或许,他也会为了让弟子能在此生证得实相,而叫一个住在澳洲拜伦湾,生性怠惰又具有左派理想主义倾向的嬉皮学生,前往纽约苏富比拍卖公司去规规矩矩地上班。
无论是做大礼拜,放弃舒适的生活,或者做违反常理的事,目的都完全相同:要将“幻相”这个设计完美的机器加以解构。
所有这些方法都可以达到目的。我们不需要坚持所有想要推倒二元之墙的金刚乘弟子,都必须依照西藏传统,做足十万遍大礼拜才行。那就好比认为所有的驾驶都应该在上车前喝杯咖啡一般。
然而,如果不做大礼拜的理由是因为你认为那是设计给西藏人的,或者你认为趴下来又起身十万遍会把你累跨,那么你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若是如此,你就不应该做十万遍大礼拜,而应该做二十万遍大礼拜!在修行上,绝对不要总是选择容易走的路;对你心中的欲望,要以残忍与无情对待之。
上师
在古代的印度,人们带着真诚的礼敬心来使用“上师”一词。如果上师不是救世主,那么他至少是可以信任、能够仰赖的人。心灵上师让人联想到智慧与蔽护,他们引导你在真理的道路上前行。
如今,“上师”一词却常与权力、性爱、金钱、虚伪,以及在西藏特别多的:法座、锦袍、侍从、金顶寺庙等有关。“上师”一词已经被缩减为描述一个人,而非法道,也非技术了。
如同前面所说的,我们在理解事物上,语言与定义具有重大的影响。因此,讨论“上师”(guru)的各种意涵是很重要的。在梵文中,guru这个字的涵义很广,计程车司机互称guru,学生称呼老师guru。但是密乘佛教所用的guru,其含意不只是“朋友”或“老师”而已。同时,guru也不同于“教士”或“活佛”。
中国人还有一种称呼叫“法王”,但这种称谓与佛教无关,它只是文化的产物。这种称谓的流行,造成西藏人疯狂地追逐这个头衔。试想,如果梵蒂冈有高达一百位的教宗,有些还十岁不到,连自己的鼻涕都不会擤,那种光景,就是目前西藏人追逐头衔所得到的结果。
即使藏文“祖古”(tulku),意即“显现”;以及“扬希”,意即“再现”或“转世”,它们与“上师”的意义也不相同。只因为某人是教士、是“活佛”、是祖古,或是扬希,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大家所应追随的现成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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